不是轧钢厂的也就不存在领导关系,都是以后的生意伙伴,而且自己是在主位的,陈冀生把位置摆的很正。
人齐了开席,众人不疼不痒的说了几句祝酒词,就开始干正事,猛造!
这时候不缺油水的不多,领导也差不多这样,许多物资都是要保供应的,各单位的余量有,但想要的更多。
没法分配,就只能一碗水端平了,想要有油水,办法不是没有,无非贪占、钻漏洞而已。
别看这一桌都人五人六的,但干净的怕是一个没有,看吃相就行,见着肉菜,一个个都跟饿狼差不多。
“小陈,不合口味?”
中午的饭局,酒不多,也就一瓶西凤,均到各人就二两,吃的差不多了,供销社的老马先开口,这是要论资排辈。
“老马,傻柱做的菜不错,就是今天上午忙的没胃口。”
陈冀生从裤兜里掏出上午打开的骆驼烟,先划着火柴给自己点了一根,吐了口烟,这才一人分了一根。
在这张桌上,想论资排辈也成,条件就是手里有货,而且还得是紧俏货,这桌上不论升官,只讲发财,票子当面六亲不认。
陈冀生的烟散下去,桌上也没了声音,老范、老刘、老赵用的都是火柴,只有老马用的是煤油火机。
一会儿的功夫,小间里就烟雾缭绕了,众人一边抽烟,一边夹剩下的菜,一袋烟抽完,桌上也完成了光盘儿。
“陈干事,这……”
见场面有些尴尬,作为局主的老范,只能出言打破这个局面,心里也在骂着老马摆谱、不识相。
“谈买卖一个个来,谈交情就上酒。”
陈冀生起身再散了一圈烟,给了他们台阶之后,就开始老神在在的抽烟,不管老马还是谁,想做居中的老大,那可不成。
等了一会,又一袋烟抽完,老范先退了出去,之后是老刘、老赵,只剩一个供销社的老马,应该还是小圈子的头马。
“小陈,除了肉,还有什么?有多少?”
老马递过来一支中华,也没让火,架子还是不小,供销社家大业大、架子也大。
“粮、油、肉、糖,你能要多少?”
陈冀生想问的是他敢要多少,计划外的调配,也得有个量,太贪没个比数的,也不能跟他做生意。
“一个月各五吨,行不行?”
见老马咬了腮帮子,陈冀生轻轻点头,这位虽贪但还是有数的,但每月五吨定时定量,太有规律了,那可不行!
这么干的话,不出三月自己就要被带走调查了,只能随时随心的发货。
“均到每月不行!肉是猪牛羊,油是猪牛板油,糖是白砂糖,粮只有大米、白面不多,我打电话你来提货。
你出什么?钱要少点,金条最好。”
摆出了自己的交易规矩,陈冀生也在想着自己要什么,钱一小部分就花不完,多了也没地儿花去。
拿着钱去找秦寡妇这样的,最多三五个,再多自己也忙不过来,换花样再换也就那样,不多胳膊不多腿,现实的环境就得让你清心寡欲。
至于物资,陈冀生也不太想要,自己这边有一个储备仓库群,换物资还得费力往外倒,两头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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