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是有点说道。
我这刚刚收拾了一下,看着包里还有新的海魂衫,跟我身上的一样,但不是我配发的,是我战友悄默声塞我包里的。
您要是想要我身上这件,还是原来那话,解决了兄弟今晚的饭辙,双手奉上。
可想要新的……”
“兄弟,新的怎么说?”
老话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相较于陈冀生身上这件汗津津的,傻柱肯定更喜欢新的,管他什么价,问问又不花钱。
“我那战友是农村兵,家里兄弟姐妹多,下面条件差点,我寻思要是有机会给接到城里,跟您学点手艺,当然挑费什么的算在我这边,今天就要您一个话口儿。”
厨师算是现在正经不错的职业,妥妥的八大员之一,还是升级版,低配的那叫炊事员,别说是炊事员,就是个饲养员也饿不着,保不齐就能顺点大象饲料伍的。
“就这?那必须没问题啊!
有多少来多少,有个年半载的就成,好手艺不保证,但赶上街道饭馆儿,那是手拿把攥。
但要学好手艺,没个三年五载的不成,这样的得自己带粮食。”
听了傻柱的大包大揽,陈冀生点了点头,这人算是可交,以后慢慢处吧。
“小宝,把里屋那件海魂衫给柱哥拿过来。”
有听喝的在,陈冀生也不想多动换,这大热的天,不动都是一身汗,看着一点磕巴没打的陈小宝,他觉着小弟的性格是个开朗、阳光的。
“这就是哥们的了?”
瞧着陈冀生点头,傻柱有些急不可耐的展开圆桌上的海魂衫,伸手就要解开自己身上的浅咖色大开领短袖。
不见外也得分场合,陈冀生当然不能让傻柱在家里换衣服,那俩姐妹还在呢,就伸手拦了一下,晚饭还没着落,吃饭事大。
“柱哥,家里没多少好吃的材料,能不能给弄点,这有十八块钱,东西您看着办。”
被拦了一下的傻柱,没明白陈冀生拦他的意思,心心念念的好东西刚到手,他正迫不及待呢,后面的话也就没听进去,陈冀生从自己兜里掏出的钱,自然也就被忽略了。
“柱哥,家里没材料,晚饭没辙呢!”
没办法只能再拦一下,这货的混不吝、不见外、出力不讨好,恐怕就是傻的根源。
“怎么着?又罗锅子上山了?这才几号?
自打上个月薛姨不在家,你们家这仨孩子可真能造,前边山珍海味、后边吃糠咽菜,叫我说你们家这仨孩子,就该送三大爷家好好学学。
薛姨在街道一个月不得一百三四十?陈叔儿只多不少,你们家这一平均,一个人可五六十呢,这多好的日子,怎么过这样?”
眼前交浅言深的傻柱,不仅是厨子,还是正经几千人大厂的炊事员,鼻子可好使着呢,整个大院说大也大好几十口子人呢,说小也真不大,谁家天天吃什么,不说傻柱,院子里多半人门清。
不理会南屋里的‘哼哼’声,陈冀生给了傻柱一个无奈的笑脸,把圆桌上的潮乎乎的十八块钱,又往前推了推,这是本就在裤兜里的,只有钱没有票。
“就剩钱了?”傻柱扒拉了一下桌子上零零碎碎的十八块,这钱五六个人在家做一桌,比厂子食堂的小灶标准都高不少。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