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黑影窜出来,就打开了包着布的手电,隐约的光影里,应该是一个班的战士,身后都背着枪呢。
夜里声音传的远,那边也没弄什么鸟叫伍的,只是走动之间发出的声音稍大,算是专业。
其他人警戒,只有一个人带着被遮住光的手电,快速摸到了铁丝网附近,找了根柱子隐蔽。
见对方的军事素质不错,是精兵,陈冀生这才放下戒备,悄悄的靠近。
“是陈冀生同志吗?”
“我是!”
“快过来,我们护送你回去。”
“西面五公里,明晚,我这边有大件,需要剪掉一段铁丝网,今晚我过去做标记,铁丝网上挂烟卷。”
“明白!此地西面五公里!明晚!剪一段挂烟卷的铁丝网!”
简单的交流之后,对面那位关了手电,悄悄隐入黑暗,陈冀生这边也是一样,快速离开。
陈冀生并没有沿着铁丝网摸过去,而是回去开了车,再绕了一圈,才向自己来的位置开去。
剪边境的铁丝网,需要那边层层上报、层层审批,这可不是篱笆院,不是能随便破坏的东西。
即便是边防,即便是秘密任务,明面上做这样的事情也要上报,边境无小事。
转到荒宅附近,陈冀生一路开车到了河道旁边,轿车可不能过河,而且汽车再往前,也容易被发现。
脱鞋、脱裤子,一路趟过河道,还是跟之前一样的水位,一样坚实的河床。
夜里寻找合适的路线很麻烦,手电、马灯都不能用,也不敢用。
这里是边境线,碰上个手贱的,照着光源来一枪,陈冀生找谁说理去?
一路摸到了合适的铁丝网,没舍得用中华,用骆驼在铁丝网上做了标记,陈冀生这才算忙活完,又悄悄的退入黑暗之中。
没有回荒宅,还是回了沙田的别院,至少还有一整个白天,陈冀生可不想在荒宅对着墙发愣。
悄悄摸进黄文玉二女的房间,小小的完了一把夜袭,遽然受惊的二女,弄得那叫一个鬼哭狼嚎。
好在因为前几天弄出了动静,将那帮子搞设计的搬到了别的院子,不然还得炸营。
受惊的方姐,也是匆匆跑到二女的屋外,看到院门口陈冀生摆的整齐的鞋子,也就停住了脚步,听着院里呜哇乱叫的声音,嘴角不由的翘了起来。
陈冀生这段时间给方姐的印象很阴暗,像极了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七八十岁的老阴比。
就知道算计别人,而且算无遗策,毫无年轻人该有的朝气,玩个女人还要在院门放一双鞋提醒。
这次夜袭,也改变了方姐对陈冀生的认知,原来还是个年轻人,还有莽撞野性的一面。
这样就好,喜欢这个调调,那就在沙龙给他安排,喜欢别的也是一样,只要到了沙龙总能再有收获。
打完收工,不理会躲在角落里咬牙切齿的两女,陈冀生哼着小调,回了自己房间,继续玩点四五到昏睡过去。
下午不到五点起来,找到二女,再次郑重的做了两个小时的告别,同时也告别了短暂的大被同眠。
陈冀生这才匆匆驾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到了荒宅停好车子,检查了一下荒宅,屋里堆了一小堆木箱,看来是几个大佬送的离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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