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弄于丽,你得给他男人安排个活计,直接给她说,不要在院里,不行就来赵姨儿家,我安排。”
说这个,赵姨儿也是鼓足了勇气的,对于居委会下辖的各个小院、大杂院,她是门清儿,不然也干不了主任。
想着大杂院里的各种关系,她做出了跟陈冀生差不多的选择。
“我说赵姨儿,你们居委会整天就干这个?瞅您这模样、神情,倒是像干老鸨子的。”
一样事儿,都差不多的干法,被赵姨儿说清楚手段的陈冀生,笑的有些讪讪,还真是各行各业有能人啊!
“去!臭小子,净拿你赵姨儿打趣,这还不是为了你,为了那四个不省心的?
冀生,你想着啊,咱们这片,打谁骂谁都成,姨儿都能担待,打坏了也不要紧,咱们赔得起。
可就这强弄,姨儿担待不住,捅出来就盖不住,这个要人命呐!”
听着赵姨儿的话,真是很贴心,也算是给了陈冀生谋划。
许多事儿听着可笑,可依着赵姨儿的法子还真就能干成,而且还不留首尾,就是这么的可笑。
两人一路聊着,一路进了地形复杂的巷子,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到了赵姨儿说的房子门口。
“冀生,这房子正门封死了,走的是那边巷子里的角门。”
见陈冀生在大门口站定,赵姨儿指了指高墙边上的一条挺宽的半截胡同,示意进门的地方在那边。
“赵姨儿,这家的原主挺谨慎啊!”
看着面前高大的外墙,灰漆漆的大门斑驳陈旧,上面还有零星的弹痕,以及各种或深或浅的痕迹。
磨损严重的石阶,坑坑洼洼,好像几十年没人踏足了,门侧的石鼓也有很明显的缺损。
门楼里全是灰土、石子儿,明显的垃圾倒是没有,木制大门上下都是封死的,门缝后面也被堵得严实。
角落里的蜘蛛网层层叠叠,挂着或灰或黄的丝缕,老旧对联的缝隙里,全是黄呼呼的细沙尘。
这宅子一看就像被封存的,没事儿,一般人也不会接近这个看上去多少有点瘆人的门楼。
“以前查封的,不知怎么没分下去,这不就到了居委会手里,听说这大门一直就没开过,也不知道真假?”
走在前面的赵姨儿,看不到陈冀生眼里的欣赏,各朝各代,都有这些会潜伏的老阴比。
三米半的高墙,清水活儿严丝合缝,不用飞爪之类,这墙可不好上。
估摸着墙头肯定有铁齿、瓷片之类的东西,设计这宅子的,不会让你徒手上去,从墙头看到院里的。
半截胡同里面,还有一条纵贯的横道,比半截胡同宽了不少,十轮卡都能停的下。
而且地面铺的砖还是松松垮垮的响砖,不仅下雨不存水,人踩上去还‘咯咯‘作响。
角门在封死的横道最里面,看青砖颜色,都是一起建的,人家最初的设计就是这样的。
“这门轴可得上油了。”
开了锁,‘咯吱咯吱’推开一拃厚的小角门,赵姨儿又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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