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瓜落,在场的哪一个也扛不住雷,即便再加上他们家里的也不行。
而且大院里的事儿很容易上达天听,胡胜利真要被陈三虎子跺死当场,上达天听是肯定的。
就现在的部队局势,他们所有人的靠山恐怕都得靠边站,弄不好胡胜利这边,还得有人吃花生米。
现在有些事儿真是惹忌讳,一旦惹了,倒霉是轻的,惹来上面的滔天怒火,不死人平不了事儿,以儆效尤嘛。
“胡老二,你特么闭嘴!……”
几个人顾不得陈冀生刚刚的威胁,一起扑上去堵住了胡胜利的嘴。
他们瞧顾一舟的眼神充满了乞求,乞求这位大姐大能把事儿给平了,不然回家就会被打死,事儿弄大了,那可真就不得好死了。
“大姐大!”
被一群人压住的胡胜利,听到了同伴的解释,得知陈冀生的威胁,也是心胆俱裂。
想到之前被人提醒的话,他的裤裆立马湿了,让陈冀生转业去轧钢厂,真不是胡胜利跟背后之人的操作,他不过是取了个巧而已。
伤残转业是有评估的,陈冀生不适合总后的工作,这是总部的定论,让轧钢厂照顾陈冀生,也是总后直接打的招呼。
但自己刚刚的话,却傻乎乎的以私怨代替了公论,把一大家子人送进了深渊,不管什么时候拉帮结派、以权谋私,都是惹忌讳的。
自己只要死在当场,就妥妥的坐实了刚才那番话,有顾一舟在,基本算是盖棺,再上达天听,这是把邱小姐扔到了平湖里,由不得他不尿。
“晚了,叫爷爷也不好使了。”
陈冀生没胡胜利他们想的那么深,因为胡胜利的话太幼稚,自己也不清楚里面的裉节,这让他有些误判,但也不妨碍他看到这些人脸上的恐惧。
自己这儿正好有件事需要许多大院子弟们去办,在大杂院见到傻柱之后,本想着让傻柱去把冉老师勾来再作计较,现在看来不用了。
“虎三儿……”
大姐大的犹豫,又点了陈冀生一下,有些事儿自己好像想左了。
“下嫁吗?”
“滚!”
“嗯?”
“我考虑考虑……”
与大姐大顾一舟的两个来回,让陈冀生回过味了,自己好像抱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瓜在怀里,如果掉地上了,好像能撑死不少人。
转头盯住胡胜利裤裆里的深绿,陈冀生就是想不明白这大瓜是个什么瓤。
到底是与时代有些脱节,一帮子杂碎都能看懂的东西,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看不懂呢?
“湿裤裆的孙子,过几天找些大院有名堂的人,到老莫办个宴会说和说和,具体哪天、叫什么人让大姐大通知你?”
摸不着裉节,陈冀生就不断的试探,事儿总归是大事儿,这瓜自己可得抱稳了,掉地上弄一身可没好处,先缓缓,或许就明白了。
“行!这事儿我接了。”
回答陈冀生的不是胡胜利,而是大姐大顾一舟,看她紧皱的柳眉,陈冀生觉得自己的瓜好像小了一圈。
“胡胜利!告诉你们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人,都别招惹陈宝红,你行不行?”
看着大姐大攻城略地,陈冀生越来越怅然,自己的瓜好像又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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