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华骑着小电驴来到周家，身后还跟着一条尾巴。
“前前……”
张乐山又结巴了。
“这是张乐山，天天在我家店里吃饭。他说和你认识，你们认识吗？你叫他什么？”马晓华回头询问张乐山，“钱什么？”
“钱钱钱！”周天接话，“我就死爱钱，网络上认识的。”
张乐山诧异，他厚着脸皮上门，本以为会被赶出去。没想到不仅没被赶走，前辈还帮他圆场。
周天甩了个眼神给他。
张乐山貌似懂了，又像没有懂。
“不像你的风格啊！”马晓华还在调侃周天的网名。
“人不可貌相。”周天笑着说道，招呼两人就在院子里喝茶，端来座椅板凳，泡上一壶茶，摆上瓜子花生坚果，晒着春天的太阳。
要是嫌热，就将遮阳伞支起来。
这日子不要太美。
“老周，你这鱼池修好了，怎么不养鱼呢？”
“最近太忙，没顾得上。过几天我买几尾鱼回来养着。”
“你忙什么啊？这个星期都不在家？”
“去城里检查身体。”谎话周天张口就来，都不带喘气的，格外的真诚自然充满了生活气息。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好多了。跑步还是有用的。”
“那是。你家的菜，癌末病人吃了都能下地走路，你不就是心脏病，天天吃说不定哪天心脏病就彻底好了。”
“你可别胡说。我家种的菜无非就是味道好一点，癌末患者那是因为这边空气好，水好，心情愉快了，身体自然也就有了好转。”
“说得没错。大英水库的空气就是比别的地方好。”张乐山斗胆插了一句嘴。
周天多看了他两眼。
张乐山立马变得紧张兮兮：这就是前辈高人的气场吧，恐怖如斯！
“上个星期水库那边挺热闹的，可惜我没看到。”周天很自然的将话题转移到水库上。
马晓华一听，立马激动起来，拍着大腿，“你早不去晚不去医院，偏偏那天去医院，错过了吧。我跟你说，当时那场面，电影都拍不出来。排山倒海，水库里面的水都快被抽干了。”
“那是龙吸水。”张乐山弱弱说道。
“我知道那是龙吸水，周天不知道啊。本来是白天，一下子天就黑了。你是没见到那个场面，黑的啊伸手不见五指，好多胆子小的都吓哭了。又是打雷又是闪电，大家都不敢站在树下面。我们家店当时挤满了人，全是看热闹的……”
马晓华打开了话匣子，任谁也关不住他的嘴巴。
周天拿起扫帚扫地，张乐山积极主动帮忙。
“前辈！”
“我叫周天。”
都到这一步了，粗暴的将人赶走不合适。先了解了解吧。
“周……周先生，冒昧打扰，请见谅。”
“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天的视频所有人都在关注分析，大部分都认为是仙人斗法，少部分人认为是龙走水。”
周天挑眉，不置一词。
张乐山观察他的表情，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周先生离开这么多天，是去外面斗……法吗？谁这么厉害，还能和前辈斗法？”
“斗什么法？我又不会法。”周天矢口否认，他是逃命，是追杀。
“周先生当时就在上面……”
“谁告诉你我在上面，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我，我看见了。”张乐山小声辩解道：“前辈腾空而起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
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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