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也没有害怕的时间,毕竟过几天于敏君就要过门了,趁着这几天的工夫她得赶紧做一些安排,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再受这位“姐姐”的半点委屈!
当然她现在暂时还没有什么主意,毕竟宅斗这东西,可没谁天生就会的。但是她总相信妻妾大防在那儿,她也不是从前那个只信姐姐的于青陌了,当然不会让于青陌越过这嫡庶大防来。
次日,于青陌正整理着府里的事务时,猛然间放下本册,问了朱槿一句:“朱槿,宽容大度的正妻应该不好当吧,母亲怎么管父亲的妾呢?”
“太太,您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呢,说到这奴婢倒是可以细细说来。”朱槿曾在翰林太太身边干过一段时间杂务,对翰林太太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各房的妾室,那是相当的有发言权。
等听完了翰林太太的手段,于青陌几乎说不出话来:“后院真是一个没有销烟的战场,不,比战场还要更可怕,战场上好歹是明刀明枪,这后院里全是暗刀子和陷阱。朱槿,你觉得我能赢得最后的胜利吗……”
其实于青陌更想问她能不能全身而退,比起胜利,她更看重安全。
朱槿点头说:“我虽然觉得太太不好沾这些事,但太太是明白人,只要想通了。这世上怕没几个人能把您坑住。”
谈完了这些话,于青陌开始给自己打预防针,有道是心要低,手要高。那说的是心气不能太高了,心高气傲最容易失败,而手段一定要高,最好高到无迹可寻。于青陌虽然没有这份境界,但也没枉看了这么多后宫权谋类的电视剧。
但她面对一个困难,想整死一个人不难,想把一个人整得死去活来,还确实不那么容易。叹了口气,自嘲地说了一句:“唉……朱槿啊,我怎么觉得这明白人不好做啊!”
明白人不好做,糊涂人也未必舒坦,这么一想也就平衡了!这时婆子来说礼,是说妾过门的规矩之类的,先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这时候她才知道,妾的过门礼非常简单,只粉车玉炉一接就成,酒宴压根就不用摆,只需请交好的几个人吃一桌就行了。倒是妾过门给妻行的礼不简单,三叩三请,三叩是外门六叩、堂前五叩、日日一叩。三请是请礼、请仪、请妇。这一道道下来,算是给妾上的枷锁,非得让妾从心底里敬畏正妻不可。
但是她要大办,办得漂亮,所以酒宴还是要摆的,但是礼绝对要大大地讲,重重地讲。
而于敏君呢是着实没想到她还要三叩三请,在老太太那儿好一通闹腾,老太太烦她,就让人把张景融请了来。
而张景融在这件事上却不作丝毫让步:“敏君,张家重规矩你是知道的。老太太更是规矩到了骨子里。现在老太太对你还颇有些微辞,如果这些礼仪规矩还做得不到,我怕以后你在老太太那就更没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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