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本事!”
俞悦回到飞天宗越想越不对,便将江润莲叫来,一改往日的温和,冷脸说道。
江润莲闻言一脸茫然和委屈,连忙跪下来哭着说“弟子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令师父一日胜似一日的厌恶弟子,还请师父明示。”
江润莲向来善做楚楚可怜状引人怜惜,但在俞悦的记忆中,外表随和骨子里孤傲的江润莲还没有委屈的下跪的时候。
到底是自己的弟子,想着江润莲这些日子处处委曲求全,又处处碰壁的情形,心中不勉动了几分恻隐之心,不过想到这个弟子将来迟早要和自己生分的,便硬下心来问道“你昨日去了哪里!”
“弟子昨天先去了近山学宫和陶家找刘言炎和陶瑞家,结果他们都不在家;后来又去了陈家客栈,见着了展惠和那个何散木,结果被他们羞辱。”
江润莲说到这里,似佛又想直了昨日悲惨的遭遇,眼泪如珠般下落。
“那后来呢。”
俞悦丝毫不为江润莲的悲惨遭遇所动,也不问江润莲遭到了展惠和何散木怎样的羞辱,只是冷冰冰的追问道。
江润莲泪眼中一丝冷光闪过,垂眸说道“弟子当时被展惠和何散木气疯了,只想回来。可是走到一半,弟子又觉得那展理和何散木羞辱弟子就是在羞辱咱们飞天宗,弟子能忍,但咱们飞天宗不能忍这口恶气,所以弟子后来又转回去,去了城主府,告了远水学宫和何散木一状。”
“所以今天远水学宫的曹渊和那个叫何散木的年轻人打了一场是你的原因。”俞悦冷声说道,她太清楚自己的弟子告状的本事,所以回来后立刻想到了自己被城主府召见肯定与江润莲脱不了干系。
“不关弟子的事,是远水学宫和那何散木本来就有问题,城主府早就注意到他们了。当时弟子也只是一时气愤,后来进了城主府见了少城主,心中就后悔了,也没说什么。”
江润莲急忙解释道。
“是吧,那么姬侯爷今天召见了为师,也不关你的事?”
“姬侯爷召见师父做甚?”江润莲一脸茫然不知。
俞悦冷笑一声说道“姬侯爷召见为师做甚,你不清楚吗?不过是一本九夷真经而已,这经书迟早要献给姬侯爷的。到是你,为师从来没想过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敢去城主府去告密了,这是你做弟子应该做的事!”
“师父说的哪里话,弟子自幼孤苦无依,幸得师父怜悯,若离了师父,弟子还有谁能够依靠,弟子怎会背叛师父,自毁前途。
江润莲泪水涟涟,言语恳切。
“不是你还有谁!你到现在还在狡辩,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子,从今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师父。”俞悦冷冷的说道,说完她像终于完成一件任务似了松了一口气。
“师父。”江润莲闻言,满脸苍白哀声唤道。
俞悦不为所动。
“是真阳宗,是真阳宗告密的,昨天姬侯爷可有召真阳宗的杨宗主。请师父明察。”
“杨撄怎知另外上经在我飞天宗?”俞悦闻言,心中有所松动,但基于对江润莲的了解仍然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杨宗主练功受伤,虽然杨壮去陈家客栈闹了一场,但是现在他定是回味过来了。而且真阳宗闹的动静那么大,城主府肯定早盯上他们了。那杨壮觉得弟子欺骗了他,上次就差点没有把弟子掐死。说不准杨撄在坦白时,为了出口恶气,顺手就将咱们诬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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