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几乎没有把砖层拆开。他只是太累了。太累了。伤势太重，无法拆除塔楼。它被巨大的魔法强化了——如果它是一堵普通的石墙，丹尼尔知道他能把它推倒。
“我们需要更强大的东西。能够彻底摧毁它的东西。”
伊迪丝咕哝着退了一步，闭上眼睛，施了一个更强大的咒语。
“让开——”
她投掷火球和闪电，结果它在半空中结冰了。丹尼尔和伊迪丝转身面对巫妖时，它爆炸成了一百万块冰。他在他们身后的空中盘旋，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
“剩下的就这些了。我的一切都被夺走了。我不会让你把莉莲的最后一点痕迹从我身上夺走的。”
这对人类后退了。他们会死在这里。丹尼尔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在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巫妖的时候，他已经放弃了。
“我们从未从你那里拿走过任何东西。你来到我们这里绑架了我。我的朋友们只是想把我带回来。”
这位红发女子，即使面对压倒性的权力，也没有投降。丹尼尔不明白。试图和巫妖讲道理是没有意义的。
这就是他所想的，直到他看到他所看到的。白色和银色的闪光。暗淡的光芒。
站在丹尼尔旁边，他走上前去。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男人和一个红发女人，都反对巫妖。那景象让巫妖犹豫了。然后尖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变得如此……错误？”
那是一声低沉的哭声。威胁到两人生命的那个。冰剑围绕着巫妖形成。但丹尼尔说了出来，在杀死他们之前让巫妖听了。
“是吗，扎克？”
是用英语写的。这让巫妖犹豫不决。
“也许你是对的。也许事情没有按你希望的方式发展。也许是别人伤害了你。但你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我们从未威胁过你。”
深吸一口气，他坚持地说，没有让巫妖插嘴。
“即使萨尔沃斯找到你，她也想和你做朋友。这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我们必须回去。瘟疫之地已经结束了。你看到了这种破坏吗？你现在的状态吗？这是因为你在一切出了问题后的反应。”
丹尼尔在自言自语吗？还是他在和撒迦利亚说话？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话会传到巫妖那里。这让巫妖思考了一会儿。
“你现在可以结束这一切了，扎克。那是你的真名，不是吗？还是扎克带着k？让我们走，我们就离开你。”
丹尼尔把嘴唇缩成一条细线，屏住呼吸等待回应。巫妖神色若有所思。
“我……”
但那一刻的思考结束了。他那双灼热的眼睛又恢复了疯狂。巫妖向空中张开双臂。
“因为你对我，对我的莉莲所做的一切，你会死得可怕。”
这是巫妖说话时的诡异平静。不再像以前那么疯狂了。但还是很疯狂。丹尼尔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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