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父亲，但还好。
“你是什么意思？”
我抬起头，伊萨伊斯接着说。
“你父亲……他提到了一些关于破坏空间本身的事情。不仅如此，还有时间。所以，我咨询了我的一位老朋友。这仍然是……我们研究的一个非常早期的阶段，但你看。”
我盯着他给我看的那张纸。这是一张图表——某种网格。在它里面，我看到了表面上画出的类似于孔的东西。
“嗯…”
“正如你所看到的，这与你在课堂上学到的一切完全不同。”
“如何不同？”
“你听说过纸上的类比，对吧？折叠空间，然后像这样戳个洞。”
他把纸薄薄地弯成两半，假装在纸上戳了个洞。
“这就是我一直在教你的。”
然后他打开纸，再次向我展示图表，并再次指着图表。
“但我们从未考虑过另一个因素是如何影响空间的：时间。”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听着维罗妮卡·阿达斯继续解释。
“这意味着它还有另一个……层面。它并不像我们以前认为的那么简单。虽然我们以前对它的理解是一个单一的……概念，但实际上它还有另一个维度。正因为如此，我们以前用太空魔法所做的一切……可能会给我们的行动带来可怕的后果。我不确定，但我们目前的初步发现并不能预示我们陆上通信线。这就像在建筑物的地板上戳一个洞。”
他终于完成了。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表情严峻。我看着他，用手指轻拍着我的下巴，伊萨伊斯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父亲……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获得知识的，但他是对的。我必须承认，我错了。为此，我想和你谈谈。感谢他对我们理解太空做出的贡献。”
“嗯。”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我瞥了一眼门。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就这样，我当天的所有课程都结束了。希望我再也不用面对恶魔在马沃斯学院所做的任何事情了。当我沿着走廊走过校长克莱顿·天空碎纸机时，我担心校长也会靠近我。但他只是咕哝了一声，向我打招呼。
我为此感到高兴。我不想再让任何事情分散我的注意力了。不知怎的，即使他不在这里，魔鬼也让我恼火，使我无法专心学习。我回到房间，准备好了一整晚的学习。
萨弗隆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旁，马修也不见踪影。
“好了，别再分心了——”
我开始打开书包……我听到萨弗隆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我抬起头，眨着眼睛。
“哦，原来她在这里。”
我朝门口走去，向她喊道。
“藏红花！你不会相信今天发生的事——”
我停顿了一下，眯起眼睛。除了另一声重击之外，对方没有任何回应。这次要软一些。但我仍然能听到。我敲了敲门，然后轻轻推开。
“藏红花…”
我看见那个高贵的女人睁大眼睛跪在她的房间里。她的通信神器躺在她旁边的地上，就在她下垂的手臂下面。她的目光慢慢地转向我，我冲到她身边。
“藏红花，怎么了？！”
她什么也没说。当她的嘴唇颤抖时，我抓住她的肩膀。她用一只虚弱的手臂拽着我的夹克，用柔和的声音说话。
“求求你，萨尔沃斯。”
“怎么了？有人袭击你了吗？是毒药吗？”
当她鼓起勇气面对我时，我靠得更近了。我的同伴。我的朋友。一个我真正关心的吸血鬼贵族。
“请……帮帮我。我的父亲和兄弟——他们在夜间。还有……还有……”
我盯着她，泪水从她的脸上流下来。
“原始恶魔正在袭击这座城市。数十万人已经死亡。请……拯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