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幽所说的事情其实不难,苏如是却没办法放松,担忧道:“若是被他识破了该怎么办?”
“放心!他是个笨蛋,肯定上当!况且,有我呢,你不用担心会被识破,我会给你打掩护的。”
佘幽说着,已是拉她起身,往门外走去,“快点,让别人等久了不好!”
她嬉闹着将苏如是推出了门,自己留在后边,嘴角微微挑起,
“楼箜啊楼箜,可别说兄弟没关照你!上辈子你逮不到的大美人,我这一次可是送到了你嘴边。我对自己都没那么好!”
她自言自语说了一通,仿佛得了癔症和失心疯般。
但若是有心之人,自然可以听出她意指何事。
旋即,佘幽又笑着摇了摇头,扯着头上的羊角鬓,嘴里嫌弃道:“什么破玩意儿,我只会编这发鬓,都怪那个老家伙!”
这样说着,她又目露怀念之色。
老家伙,我回来了,你可等着,別死得太早,这一次,杨承梅仍要死在我手上。
……
……
“阿嚏!”
正与王曲谈话之时,信王忽然打了个喷嚏。
王曲笑道:“王爷该不会着凉了?这风雪天出来乘凉,确实不是明智之举,不如我们还是回去说吧!”
他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
信王揉了揉鼻子,神色有些古怪。
“不急!本王还有要事与你相商!”
说着,信王不顾王曲已然冻青的唇色,向身后离得远远的侍卫招了招手。
那小侍卫在风雪里遭受严酷考验,脸上已冻出鼻涕,仍是顾不上抹,小跑着过来了。
王曲对他敬业之心不由加倍。
却见他小跑过来,将一样东西呈交到了信王的手上。
王曲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惊。
信王手上的东西,是一枚银色抛光的小印章,不过指头大小,却是看着就极为显眼。
想来不是寻常之物。
信王抬眼瞥了他一下,瞧见他脸上有诧异之色,方才满意的笑了笑,说道:“此物乃是本王当年作为边关守将之时,号令麾下兵马所用,意指见物如见人。”
他将东西郑重的放在王曲的掌心。
“是想表达他对我的信任?”王曲心中先是一喜,转而又觉得不对劲。
这样一枚驱使信王手底下官兵的重要印章,自己哪怕作为信王的亲儿子,仍是不具备掌管的资格。
若是换作杨承文,还勉强说得过去。
“而且……”王曲捏了捏这枚印章,神色无奈:“久安帝只怕已经垂涎这枚印章多时了。”
信王将这东西交给他,其用意也未免太过于险恶。
王曲有时候甚至认为,自己也许并不是信王亲生的,说不定对方的儿子真的是宝柱。
否则这样一个玩意儿,交到自己手上,如同叫三岁稚童捧着金元宝招摇过市。
“王爷还想让我再次面临险境?”王曲问道。
他神色平静下来,倒也没有露出抗拒的神态。
信王满意的笑了笑,又将自己抓在手里的大氅披给他。
替他系上领口的束带时,他仿佛慈父一般,叮嘱道:“这是本王给你的护、身、符,宝柱也算是你弟弟,他不似你这般心性成熟又足智多谋,若是让他面对秦王与圣上,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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