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梁胜看了一眼怀里的姑娘,转头朝门外喊道:“春娘……”
那姑娘听到这,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接着就看到老鸨春娘过来,梁胜一把推开怀里的姑娘。
“换一个……”
“啊?”
怀里姑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春娘身后两个壮汉蛮横地拖出房间。
紧接着又有一个小姑娘送进来,梁胜的手自然而然摸了上去,春娘小心翼翼退出房间关好门。
“这几天好好调教这个妮子,让她以后懂事些……”
说完春娘便没再看一眼已经瘫软在地的姑娘,她嘴里已经被一团酸布堵住嘴,春娘离开时忍不住心中冷笑,真以为梁家“废物”是痴情良人?
第二天一大早,梁胜心旷神怡,从宜春楼出来的时候,还有人时不时看一眼,心中嗤之以鼻。
这梁家废物没有强横修为在身,如此放浪,怕是又要步梁强的后尘,但是没人敢在明面上奚落。
毕竟不管梁胜再怎么废物,他也姓梁,此时的金州城,除了县衙之外,早已经是梁武两家的形状。
至于官府,离平民百姓太远,他们的感受远不如能够平常接触到的梁武两个世家。
“老爷!”
马三的身子比之从前越发佝偻,可他还是扶着梁胜进了马车,而后慢悠悠往酒楼而去。
等到了酒楼,酒客们早已经和梁胜相熟,纷纷打个招呼,甚至还有熟客调笑。
“胜东家,你这身子骨还去宜春楼啊?”
此话一出,瞬间哄堂大笑。
梁胜也不以为意,“我这身子骨硬朗的很,你们无需担心,倒是你们这些老酒鬼,要悠着点。”
酒楼内的气氛越发欢快了一些,梁胜见此也不客气,直接在有空位的桌子边坐下。
“我蹭杯酒喝,你们没意见吧?”
酒客们自然不在意,还表示欢迎至极,谁不知道胜东家从不让酒客吃亏,今日怕不是可以白嫖一顿酒钱。
梁胜也乐意和他们闹腾,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敲锣声响起,街道上不少人挤过去看热闹。
“看来又死人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金州城闹事,不怕死么?”
酒客们有些愤愤不平,能经常来盛德楼喝酒的人,哪个不是小有资产?
他们享受着富贵,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生活添加变数,所以显得越发义愤填膺。
就在这时,郑万春大步走了进来,梁胜连忙起身迎了上去,一脸微笑。
“郑捕头,还是老规矩?”
郑万春闻言摇摇手,“今日就不喝酒了。”
说着他走到酒楼中间,看了一眼酒客,而楼上的酒客听到动静,也齐刷刷看着郑万春。
“各位,最近几日城外接连发生命案,受害人皆是大户人家,各位之后还是要小心一些,尽量不要出城。
昨夜城外白家庄上下五十口,一夜之间全被灭口,凶手可谓穷凶恶极。
如若之后各位听到什么风声,或者得到什么线索,希望各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于县衙。”
此话一出,整个酒楼立刻开始交头接耳,郑万春也没有在意,直接走到梁胜身边。
“胜东家,其实昨夜城内也死了一个捕快,不过县尊嘱咐城里不能乱,所以晚上你也尽量别出门。”
梁胜当即连连点头,也不问具体情况,只是表示自己一定会小心谨慎。
连郑万春都如此,看来真的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