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理子,没有听到过的,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听到过的也不代表一定就是正确的。人们如何辨析问题的真伪,正谬很难很难,除非自己有正确的认知论,否则你就只能靠运气了,碰到了一个有本事,还讲实话的人。否则,对一般人而言,听到的,看到的,理解到的,都是错误的。”蜂子说这话的时候,看到亚美不住地点头。
麻理子:“即使你说的都对,那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蜂子露出很少有的笑容,缓缓地说:“我们老百姓都是政府手中的泥人,他们手一握,我们就没有办法生存,或者是没有办法很好地生存。眼下中日开战,你我百姓能做什么呢?你会当护士,上前线救治你们本国士兵的性命,亚美去当她的卫生专员,做军队的共公卫生,这也是间接地为日本军队服务,我这个被你们日本军队侵略的中国人能说什么呢?能干些什么呢?能通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劝说你们不要参与日军的卫生系统为战争服务?都不能。各自尽心即好。”
亚美:“你说的各自尽心是不是说我们当日军的医护人员,为日本的战争服务,而你要为中国而战?”
“当然,我是中国人,当然要为中国而战。”蜂子说和十分干脆。
“你改变不了战争的进程!人应该做你更擅长的事情。”亚美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蜂子。
蜂子没有马上说话,他感到亚美的话里还有话,让她说完。
果然,亚美接着说:“你天生就是一个养蜂人,养蜂就是你的世界,我们一起去养蜂吧!”
日本女人果然够狠,说出这句话。
蜂子依然没有说话,他想让亚美把话说完。
亚美:“我愿意跟着你,到你愿意去的地方,我们放一辈子的蜜蜂。”
亚美说这话的时候,麻理子又一次张大了嘴巴,像是不认识亚美一样看着她。
亚美没有理会麻理子,看着蜂子继续说:“我也不为日本奉献什么,你知道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我这样做了等于背叛了他,当然,还有他背后的这个国家。但,我为了你,我愿意这么做。我不为日本,你也不为中国。我们一起找个清静的地方,去欧洲了也行,美洲也行,你去那里我去那里,我们养一辈子的蜜蜂,我会配合你对蜜蜂开展研究,你知道,我现在已经喜欢上蜜蜂了,我能当好你的助手的。”亚美见蜂子点头,马上把话收住,她要听听蜂子怎么说。
“浪漫的爱是:只顾一点,忽略其它,那怕粉身碎骨!”亚美一听蜂子说出这话,泪水又一次涌出眼眶。边擦泪边说:“在我认识你之前,我是个不爱哭的女孩。真是的。”
麻理子听到亚美这么说,心有所动,了有一种想哭的东西憋在心中。她听到蜂子又不急不慢地说话,赶紧把要哭的情绪收住。
“‘爱情’并不是什么现代意义上的新词,原始部落中早就存在,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承诺和责任都被认为是爱情最核心的成分。没有对爱的对象的承诺,也不对其承担任何责任的爱是不存在的。这种承诺与责任对于女性尤为重要。因为女性在生殖中,在怀孕、分娩和哺育孩子方面的投入更多,因此她们更需要男性对生殖投入的承诺并对其负起责任。”蜂子不急不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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