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是中国最古老的农作物,比大米还要古老,我知道小米都是黄色的,也没有听说过有红色的。”亚美说。
“这事我能确定,因为小时跟随爷爷去南阳,见过做酒的过程。”蜂子接着说道。
麻理子:“你们中国的酒为什么酸度高?”
蜂子:“你能这么问,说明麻理子的味觉系统很发达,‘酸’味,确实是我们黄酒的一个特点,就我们省南阳黄酒来酒来说还有一点点的糊味才对。”
亚美笑了笑说:“是的,我没有好意好出来。”
蜂子:“这就是地方特色。习惯之后,你会喜欢这种略有糊味的酒。”
“来,我们再干一杯!”蜂子说,接着又喝下一杯。
巧姑看了看蜂子,蜂子明白,巧姑是知道他能喝酒的,在阿尔卑斯山第一次喝大酒后,曾专门给巧姑写过信,给她说过酒。蜂子理解巧姑的意思:她们远道而来,可别让人家女孩喝多,不好说,也不好听。
蜂子跟巧姑交流了一下眼神,巧姑就明白蜂子的意思了,不再在酒上有什么想法,但她不敢喝,因为,不知道自己的酒量,还没过门,如果在这个村子里喝多了,那才是件丢死人的事情。
蜂子见亚美和麻理子都喝了下去,接着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里所指的杜康和杏花村在当时都是指这种谷物酿造的水酒,跟烧酒没有任何关系。”
亚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蜂子接着说:“其实你们日本的清酒,只不过是过滤的次数多,把酒的颜色滤掉了罢了,只是用大米发酵,其他的是一样的。”
“那你们为什么不都用大米发酵,而要用小米,高粱,豌豆,红薯来发酵呢?”亚美不时插话问道。
蜂子一听亚美说这样,心里一点也不吃惊了,这个亚美,此次来河南,是做足了大功课,对中国乡村人平时喝的酒的配料都有了了解,见的功夫可谓是极深了。必须回击她。
“哦,今天我们国家的东北,就是你们国家称之的‘满洲国’有一条法令,注意,是法令。在我们东北的大街上,百姓带其他粮食,可一人带百斤,自由通行,带大米是不能通行的。”
亚美和麻理子表情凝重。
“在我们的东北,住在那里的人,只分两种身伤证,一种是红皮的,一个绿皮的。红皮的多是日本人跟朝鲜人,日本人可以吃大米,朝鲜人一半大米一半小米,而中国人,你们知道,你们日本定的是什么政策吗?”
两个人表情极为凝重。
“吃大米,犯法。”
“啊”两日本妞,齐声叫了起来。
“就我所知,大东北的大街上,抓到携带大米超过十斤,没有证明的,严重的就会被杀头。”
“啊”
“香,这个字,就是专指大米香气的表述。没有大米之前,是没有这个字的。”
巧姑听到蜂子说这句话,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谁知,巧姑的心刚放下来,就听蜂子又说了一句:“你们知道,大米,是从我们中国传到你们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