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子说完这话,就问方明:“方明,前几天,你不是问我论语第一段怎么释义吗?”
蜂子一问,方明马就明白了蜂子的用意,极度配合地说:“是的,我最近每每想起论语第一段,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了,以前,老是认为自己的理解是对的,但最近老在想,以前的理解可能是错误的,但错在了哪里倒不知道。”
蜂子:“以前你是怎么理解的?”
方明故意把声音放大背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双接着说:如果翻译成:“孔子说:学了又时常温习和练习,不是很愉快吗?有志道合的从远方来,不是很令人高兴的吗?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不也是一个很有德的君子吗?但这样的解决,我无法理解,解释不通呀。中间像是少了点什么?”
蜂子看了一眼张达己,意思是你知道吗?
张达己看蜂子看自己,就冲锋子点了一下头说道:“我也是这样理解的,这没错呀,多少年都是这样理解的,一代一教一代人。”
蜂子说:“我们当下每个村子小者十几户,多者上百户,一般来讲,也只有一家人能识文断字,多数村庄里是没有一个识字人的。遇到家里收到信,就会跑到邻村都人读信。这没错吧!”
刘五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见蜂子问话,抢着说:“有次我家收到信,从邻村找一个先生读,但信中有字有认识,又找了两个先生才把信读完。”
刘五的话获得了大伙的同感,都这么认为。
蜂子接着说道:“我们现在都革命了,没有帝制了,但乡下的识字率还是很低很低,那要是放在三千年前,二千年以前,一千年以前,会是怎样?”
方明:“识字的人就更少了。”
蜂子:“估计也只有我国北宋时期主识字率可跟眼下有一比,那时人比较富,读书之风盛行。”
看大伙都看着自己,蜂子接着说:“在孔子生活的时代,能读书识字的都是些一些王公贵胄这些家的子女才有读书的资格,所谓‘学在官府’吗。一般人等怎么可能会识字呢。所以孔子这里所说的人都是一些家庭出身不错,或者都是读书人,而不是指的一般芸芸众生。”
方明:“如此说来,那个时代能读书岂非都是名门之后。”
蜂子:“是的。那时的读书人可是个顶个的大家族。论语开篇的第一段里面可是有大学问的,如果认知不到这一点,论语你读再多也没有用处,因为,你理解的方向错误。一个道理,或理念如果你理解的方向错误,读得越多,高正确的路就越远。”
蜂子一席话,让几个人都听得有了兴趣,一个一个往蜂子近前凑。连刘五也凑了过来,蜂子没有往身后看,不用看,他也知道,那个日本兵一定听得每一个字都一清二楚。
蜂子说道:“我试着来分析一下吧。论语这第一段,指明了做学问的方法;做人的道理;做大人物的技巧。”
张达己也瞪着眼,看着蜂子,眼子里是满眼的不信。
蜂子说:“第一句是指明了做学问的方法。怎样才能有学问呢?复习,重复,不断地加强记忆,学好一段,再学下一段,下新的内容,要不断地温习老的内容,反反复复,就像老牛反刍一样,把学过的内容吃进去,吐出来,咀嚼,品味,思索,体验。才能把自己变成一个大学问家。”
张达己一听,这样就变成大学问家了,表现出了兴奋之色,眼睛里少了一丝怀疑。因为,他听蜂子说得有道说得有道理,一个人,如果天天都这样学习,那一定会变成有学问的人。
蜂子接着说:“当你掌握了好的学习方法,不断地学习得重复学习,当你变成一个大学问家的时候,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和你一样有问题的人,听到你的好名声,赶来和你交流学问。但是一谈,你发现,原来的这位,学问并不好。发现这种情况后,千万别说出来,不要对他说,你的学问太差了,等以后长了本事再来找我吧。如果这样,你就会得罪他。不但不能说他,还要让他高高兴兴而来,兴高彩烈地回去。当他回到自己的家乡,就向更多有学问的人提起你,说你‘学问好,人品更好’于是,就有了更多有学问的人听了你的名声,不远千里来看你,来和你交流学问,当找你交流学问的人多了,你在和他们的交流中也会增长很多知识,提高自己的学术水平。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真正大学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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