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一到酒店,包委员就直接带我去给韩熙惠诊治,原来是他建议省里让我出马,这一点他倒是没和我说。”
唐秋道。
“妈。你们还非要站在这里说多久?”
龚玉宁看看朱若华,又看看唐秋,无语道:“在门口谈公事要谈到明天?你们一个家庭主妇,一个大夫,都准备从政了?”
“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
朱若华没好气地瞪了女儿龚玉宁一眼,对唐秋道:“快进来,我和你娟姨,做了一桌子你喜欢吃的菜,就等你们了。”
“妈,我看你才是唐秋的亲妈。”
龚玉宁调侃道。
“没大没小。”
朱若华笑着斥了一句,就进了厨房。
等丰盛的菜肴端上了之后,朱若华让龚玉宁去开了瓶红酒,唐秋连忙接过来,给朱若华倒上,又给龚玉宁倒上,最后才轮到自己。
他是知道朱若华有喝红酒的习惯的,不过只在家里,在公众场合是从来不喝红酒的。
“唐秋。在澎城还习惯?要不要来锦城发展?”
朱若华给唐秋夹菜后,问道。
他希望唐秋来锦城发展,澎城虽然也是苏省的大城市,但和锦城比起来就差一些了,毕竟锦城才是苏省的省府。这里无论是医疗,还是教育,企业,都是苏省最顶尖的,也是人才最集中的大城市,可不是澎城能比的。
“伯母,澎城我虽然初来乍到,不过还不错,路要一步步走,慢慢来。”
唐秋道。
“上次那个朴参赞的事情,我听你龚伯伯说了,事后他回到韩国之后,韩方投诉你敲诈,向京城投诉,不过被你龚伯伯摆平了,这韩国人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你出手,那姓朴的参赞,有没有命回去都是两说。现在倒好,回去之后,韩方反而还投诉你。吃相实在难看。”
朱若华道。
唐秋收到了朴参赞的提醒,不过不是他投诉的,是他隶属的部门领导,五十万毕竟要平账,就想着以外交的方式抗议,把花出去的钱给捞回来,结果目的不但没有达到,还被龚一鸣给怼了过去,显然他们也是投鼠忌器,怕惹怒了华夏,把朴参赞在澎城大保健的事情爆出来,到时韩方肯定要给国内民众一个交代,权衡利弊之后,也就偃旗息鼓了。
“还有这种事情。”
龚玉宁诧异,道:“那个韩国朴参赞得了什么病?当时不治他,他就会挂掉?”
“他当时病的不算严重,只是虚火旺盛,但他没有听我的叮嘱,服药治疗期间服用了其他药物,所以导致了病情加重。当时情况很棘手。”
唐秋解释道。
用过饭之后,朱若华想让唐秋留下来,明天再回酒店,但唐秋坚持要回酒店,就叫了出租车,龚玉宁想开车送唐秋回去,不过她喝红酒了,开车属于酒后驾驶,唐秋自然不会同意。
等叫的出租车被放进来之后,唐秋就上了车,驶离了省委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