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听得目瞪口呆,这骚操作真是绝了,利用省保健委员会这块金字招牌,大肆敛财,最后竟然全身而退,为了压下这个丑事,苏省最后还不得不给擦屁股。
“施保宽!”
薛厅长听到向广义提到施保宽,脸色很是难看,道:“他是什么人,你不清楚?竟然相信他的方子,向总,无论你怎么说,今天我们不可能同意斛参茶出现在会诊,想都不要想,还是等我们调查清楚之后再说吧。”
“薛厅长,你有必要断我财路?施保宽的事情,那是和省保健委员会,和我向广义有什么关系?我就一商人,他施保宽父亲是施神医,医术无双,有目共睹,他发誓卖给我的方子,就是施神医亲自配的方子,不可能出问题。我们昨天可是说好的,你不能因为有人告状,就撤了斛参茶的推广。这太轻率鲁莽!”
向广义明显还想抢救一下,这可是卫生厅为斛参茶站台的好机会,错过就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会有,有了卫生厅站台,再配合轰炸式的广告,日后还不得日进斗金,做大了,打造成爆款,起底就是几十个亿,他可不想功亏一篑,每年的保健产值高达几千亿,是非常惊人的,他想分一杯羹。
薛禹看了向广义一眼,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对方不会放弃的,只有采取强制措施,薛禹打完电话强制撤斛参茶后,就对唐秋汤英山道:“卫生厅不会为斛参茶站台,会诊时间马上就到了,我们去大会议室吧。”
向广义看着薛禹带着唐秋和汤英山父子直接离开了,气的肺都快炸了,立刻拿出手机给堂哥打电话,把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哥。我才刚为卫生厅捐了上千万,就是为了支持他们发展卫生事业,结果姓薛的就撤斛参茶的宣传,这么整我?这是打我脸啊,他不但是打我脸,也是不给大哥你面子啊。”
“薛厅长为什么不同意?”
听筒传来的声音很平静,并没有被向广义的夸大其词蛊惑。
“堂哥。还能为什么?肯定是自命清高,觉得在会诊期间推广斛参茶,掉他卫生厅的价,但他薛厅长难道不需要发展卫生事业?发展卫生事业不需要钱?没钱谈什么发展?这些钱哪儿来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企业卖产品卖保健品,给他一毛一毛挣出来的?每年缴纳这么多税,难道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支持我们,我们去哪儿挣钱?不挣钱怎么缴税支持他卫生厅?我看他姓薛的就是不明事理,读书读坏了脑子,就是没事找茬!”
向广义看堂哥不相信自己,有些急眼了。
“等我给薛厅长打电话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听筒的声音传来之后,就挂了电话。
向广义愣了一下,心中很是无奈,这个堂哥,只是旁系,并不是亲堂哥,关系差得远呢,不过正是因为能攀上关系,他向广义也没少拉大旗作虎皮,向来无往不利,但这次堂哥明显很谨慎,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只是说给薛禹打电话,没有明确说支持他,这让他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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