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肖占川沉吟少许，道：“唐主任。都说你的针灸之术，出神入化，不知道上腹出现持续疼痛之后，有没有好的办法进行疼痛抑制？减少痛苦？”
肖占川明显实在请教唐秋。
一旁的龚玉宁还没明白过来时，唐秋一听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沉吟片刻道：“肖主任，胃癌早中期还有搏命的机会，尤其是早期。但到了晚期，胃癌的疼痛据我所知，想要减少病人的痛苦，一种最为有效的方法就是服用进口西药，当然费用会比较高，看患者的家庭条件能不能承担得起了，另一种就是潘家祖传的针灸之法，会有不错的抑制疼痛的效果。就算我出手，也不能保证能胜过潘家老爷子。”
肖占川听到唐秋的话，点了点头，道：“患癌的是我一个前辈，当初在京城三院的时候，我们是同事，他对我很提携。没想到人刚坐上大主任的位置，就查出了胃癌，查出来时已经是晚期了，病情发展很快，我昨天去京城看过他，我都不敢相信那是他，短短的一个月，人已经瘦得不成形了”
唐秋看了有些失态的肖占川，很是惊愕，龚玉宁可是告诉过他，肖占川是非常冷静的人，喜怒不形于色，为人非常稳重谨慎，怎么可能会轻易间在他这个外人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这让唐秋不得不怀疑他和他口中的前辈的关系，只怕不是简单地同事关系，对方对他很重要，患病后对他打击很大。
肖占川听到包一波向东升极力推崇的唐秋也没有好的办法，最后一丝希望，顿时化为泡影，本想让这位前辈不带丝毫痛苦的离开，现在看来是做不到了，一想到他会在疼痛之中凋零，遭受病痛的折磨，他就难受的厉害，情绪一瞬间就爆发了，在唐秋面前展现出脆弱的一面。
秘书回来之后，就把饭卡以及给唐秋安排的住处的钥匙递给了他，住处就在老政府小区。
收好东西，唐秋和肖占川告别，明天他才会正式来上班，至于分配工作，也是明天安排。
离开省保健委员会之后，唐秋和龚玉宁就看到了潘劲松夫妇，他们显然很色很着急，见到唐秋时，眼皮都没抬一下，就直接上楼了。
“唐秋。潘劲松夫妇的孩子，你是不是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龚玉宁自从知道潘劲松夫妇的孩子出事儿之后在，一直很好奇，找了这么多专家，省和临省的保健委员会委员来诊治，都束手无策，瞧不出病症，那到底是患了什么病才导致的昏睡不醒？
“玉宁姐。我之前不是和薛厅长说了吗？没有望闻问切，亲自见到病人，我也不好下结论，我可不是忽悠薛厅长，我说的是事实。”
唐秋道。
“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龚玉宁见唐秋敷衍她，瞪了唐秋一眼，把他的脸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