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齐书书顶着个鸟窝头，出现在程阳面前。
而程阳已经暂时把“纸条”的事放下，不去想了。
把纸条塞入抽屉后，锁了门，程阳就和齐书书打滴滴车，去四元里成人用品批发市场。
从这里去四元里，差不多三十多公里路，骑小毛驴断然是去不了的，只有打车。
而滴滴车打起来既方便，又便宜，自然是出行的首选。
到了地方，程阳没有着急去询价，而是大致把整个成人用品批发市场都走了一遍……
受到网络的冲击，现在线下批发生意也不好做，很多档口老板，都站在门口揽客。
见到程阳和齐书书后，很多档口老板娘，甚至拿着套子，往两人手中塞，嘴里说道：“两位老板，看下我们家套套，质量超好，价格还很便宜哦。一盒起批，卖不完还可退换，保证你手里不压货，零库存……”
像这种卖力推销的档口，你不能说它多差吧，但也绝好不到哪里去。
最起码，手中逢人就塞的套子，一看就是质量很次的国产山寨货……
程阳逛了一圈后，挑选了一家看上去最正规的成人用品批发档口，带着齐书书，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去。
档口的接待人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长得挺好看，圆圆脸，齐刘海短发，穿着一身黑色OL职业套装。
她极为热情的邀请程阳两人坐下后，又倒上茶水，才彬彬有礼的问道：“两位老板，请问是来进货的么？”
程阳点头：“是啊！”
圆圆脸女生露齿一笑道：“两位老板是第一来是吧？”
“你怎么知道？”程阳道：“我们两人……‘菜鸟’都写脑门上了么？”
圆圆脸女生微笑道：“我刚刚在店门口观您走遍了整个批发市场，才来我们家，所以推断您是第一次来进货的。”
“这是为何？”齐书书好奇问道。
圆圆脸女生道：“一般长期来拿货的，都是固定在一两家档口拿货，来了直接上门，不会四处乱逛。”
程阳听完分析，有些佩服道：“你观察得挺细致的。”
“也没有……”圆圆脸女生道：“两位老板进完货，在哪里销售？”
程阳道：“我家超市。”
圆圆脸女生道：“超市好啊，人流量大，成交率高。不知道您们需要哪些成人用品？”
“充气娃娃有么？”齐书书贼眉鼠眼地抢着问道。
“有，我们家仿真娃娃是日国进口的，和真人差不离。”圆圆脸女生微笑道。
“哇！好想定两只……”齐书书冲程阳眨眼道，骚的不行。
程阳干咳两声，踩了齐书书一脚，暗骂一声贱人，然后道：“你们档口的成人用品有哪几类？”
“我们这里，BDSM用品、情趣内衣、跳，蛋、假唧唧、振动器具、延时杯、仿真娃娃、安全套……等等，都有的。”
我草！
“……好全面！”程阳很多东西都是第一次听说，不禁问道：“延时杯是什么东东？”
“这个是做的时候，男性用的，可以延长时间。”圆圆脸女生落落大方的解答道，一点不害羞。
接下来，程阳又问了几个问题，圆圆脸女生都一一予以解答，非常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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