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王师傅,这个符箓是给家里老人带的,我们是警察,不信这些的。”其中一位警察讪讪的笑着,脸色谄媚的解释着。
“我懂,我懂!我家老人也这样”
我连忙回话,心中却是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那个,王师傅,这个可能还需要你签几个字,这几位教授会做个见证人,不影响你们办正事。”那位警察收好符箓,轻轻咳嗽了几声,认真、严肃的说道。
“好,好,一定配合工作。”
我的生活似乎变了些许,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种变化,或许是从师兄的那一堆看似随意的说教,或许是因为这些人最直白的功利性,我也说不准。
把几位警察送走,才给自己点上一根回魂烟。
烟是个好东西,累成狗,身心俱惫的时候消遣一根,还挺惬意。
这时,眼角的余光出现一个身影,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看微微挪动视线,笑道:“谢谢郝姐姐了。”
我接过纸,搓成小团,塞进鼻孔里。
“干你们这行的,经常这样?”
“不吧,我挺自私的。”我想了想回道。
轻笑声响起,她笑着说道:“别人都巴不得往脸上贴金,你是个怪人。”
我摇着头,不大赞同她的话语,随意道:“一码归一码,要是什么事都去掺一脚,不用到三十岁获得自由,我就已经死了。”
我站起身,拍拍肚子,饿了!
“获得自由?什么事啊!王靖一!”
我心咯噔一下,差点说漏嘴了,连忙敷衍道:“没啥!饿了,找饭吃。”
不一样的一晚,几个协会成员主动给我递了几根烟,我的称呼也变成了王师傅,除了那几位老教授,当然,郝启彤还是习惯喊我全名,与小师妹一样。
清晨,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村民跑来找到了我,提了一个请求,我拒绝了。
“村里老人一下走了四个。”
他们请求我来场法事,我拒绝了,不是我矫情,是因为我不是干那个的。
还是那辆小巴,颠得让人反胃的大巴。
摇
摇晃晃着,我看着窗外的景色,车内一串串讨论昨天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面。
刘老先生还在竹筒里,愿意为我服务一段时间。
他也是我带在身边的第一只灵,不知道要多久,我会变得跟四师兄那样,身边带着诸多竹筒,但我一定不会跟他一样随时挂在身上,一个是身体受不了,一个是那样真的很丑。
四个小时,众人的兴奋被再次摇成了粉末。
火车上很舒坦,但因为想起了正事,他们再度陷入不断的探讨中。
我旁听了一些,真的很无趣。
回到自己的铺位,我继续看带出来的秘录,看那些一个个比我所做的更加惊心动魄的事情。
从山东到江西,一定程度上回家了,但我从来没有想过顺带去老家看看。
我对那里没有好感,一点都没有。
我更喜欢有几位师兄在的杭州,包裹在山清水秀中的现代化城市。
三十多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从山东到达了江西的安徽。
根据教授们的阐述,这里有着一个宋国公的衣冠冢,这也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