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站满了人,祁宏拿着大功率的矿灯给李一琪照明,朱大成在一边负责拍照登记。
祁宏抬起头偶然的一瞥,目光落在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身上,她穿着已经青花瓷的丝质旗袍,表情紧张,发现祁宏在看她连忙钻进了人群后面。
“死者死前和人发生了剧烈的搏斗,脸上被人抽了一巴掌,另外背部的伤口就是在搏斗的时候被砍伤的,伤口里有铁锈,伤口并不平整,凶器应该是一把生锈的菜刀之类的东西……”
狗子母亲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臭味,满地都是排泄物和呕吐物,地上摆着一个破碗,破碗里有两个生硬的馒头,沾满了灰尘都发霉了,窗户边上还绑着一条铁链子,可以想见平时这个女人就是像畜生一样被拴在房间里的。
李一琪一边说朱大成的执法记录仪就一边录,同时他还在本子上做了记录。
“死者的后脑有一块三公分长的陈旧性伤疤,从伤痕来看应该是钝器殴打造成,这样的伤口足矣造成脑部损伤……帮我掰开她的嘴。”李一琪看了一眼祁宏。
祁宏连忙用手掰开了狗子母亲的嘴巴。
李一琪左右看了看发现狗子母亲的牙齿上有一条丝状物,连忙用镊子夹了出来。
“丝绸,这应该是凶手身上的,死者和凶手搏斗的时候咬过对方,谁身上有牙印又穿着丝织物谁就有作案嫌疑。”李一琪道。
丝绸?
祁宏再次抬头发现刚刚那女的还在最后面张望。
丝绸?
“看见那个穿青花瓷的年轻女人了吗?”祁宏碰了碰朱大成。
朱大成一愣立刻就明白了,将本子往桌子上一放连忙走了过去。
那女人见状转身就跑。
二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抓住她!”
朱大成一声令下,两个警察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了那女人。
灯光下李一琪开始对狗子母亲的尸体进行详细的尸检。
“诶,怎么回事啊?大成,你们这是做什么?”苟大伯见状连忙阻拦。
“她谁啊?”朱大成问。
“我儿媳何琳,你们别问了,是我砍伤她的。”苟大伯挡在了何琳面前。
“你说是你就是你啊,苟大伯,你以前当过支书,不用我给你普法吧,包庇要坐牢的。”
“怎么都可以,我都没意见。”苟大伯道。
朱大成一瞪眼苟大伯只好让到了一边。
何琳吓的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全身都在筛糠,双腿站都站不稳了,她这个样子已经说明了问题,她就是凶手。
“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朱大成居高临下的看着何琳。
“我……我……”何琳说着就哭了出来。
何琳哭着道出了实情。
丝绸?
昨天狗子母亲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何琳半夜里去给她送吃的,没想到狗子母亲突然发作抓住她打。
撕扯过程中还狠狠咬了何琳一口,何琳抓起地上的烂菜刀狠狠的砍在了狗子母亲后背上。
狗子母亲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臭味,满地都是排泄物和呕吐物,地上摆着一个破碗,破碗里有两个生硬的馒头,沾满了灰尘都发霉了,窗户边上还绑着一条铁链子,可以想见平时这个女人就是像畜生一样被拴在房间里的。
狗子母亲惨叫中挣脱了束缚逃跑了,胆小怕事的何琳没敢告诉任何人,以至于狗子妈跑到二叔家都没人知道了。
接下来李一琪和祁宏进到了狗子母亲的房间里,也找到了何琳行凶的凶器,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
狗子母亲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臭味,满地都是排泄物和呕吐物,地上摆着一个破碗,破碗里有两个生硬的馒头,沾满了灰尘都发霉了,窗户边上还绑着一条铁链子,可以想见平时这个女人就是像畜生一样被拴在房间里的。
并且长期遭受苟二伯的殴打虐待,触目惊心。
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