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卫褚和柳娉婷一大早地就进城去探查情况,顺带给两人带早餐,抚音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子。
抚音在草丛中找寻着可以吃草果,令狐千夜则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
宣政殿中。
令狐钰和坐在主位上,埋头察看着各州县传来的密报。
愤怒地将眼前的折子全推倒了,“废物,全都是废物,这么个大活人都找不到。”
“王爷,您消消气。”太监小凡子恭敬地端上茶水,收拾着案几下的折子。
门外走进了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行礼作揖,“王爷……”
令狐钰和不耐烦地问道:“何事?”
眼神瞟向案几下方正在整理折子的小凡子。
令狐钰和了然,朗声道:“小凡子你先退下吧,我这要人伺候的时候自会召你。”
“奴才告退!”小凡子退身到门外,高昂着头看了眼站在门两旁的杜子建和张福达。
杜子建将头扭到一边,显然不想与小凡子有过多的交流。张福达显然并不是,啐了一口,说道:“小人得志。”
小凡子显然也是很生气的,以前跟在张福达的身后,当牛做马伺候了他几年也没能得到重用。
如今一旦翻身农奴把歌唱,自然少不了要明里暗里讽刺张福达几句,“做小人也好过做走狗强。”
若不是有杜子建拉着,张福达保证他一定会上前好好去教训一下这个小凡子,让他知道什么是狗什么是人。
“你拉着我干嘛?”看着大摇大摆远走的小凡子,气都堵在胸口找不到地方撒了,恨得牙痒痒。
“皇上不在朝中,你跟他置气又是为何。”
“那是你不知道,这小子以前在我身后,张公公长张公公短的,别提多亲热多有礼了,现在傍山萧王,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朝中大权全都交由萧王掌管,明面上打着勤王的幌子,谁知道底下打着什么坏主意,能忍便忍着吧,吃了亏还不得自己受着。”
令狐钰和走下台阶,“现在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
“主上,据手下传来的密报中所说,目标好像在莱阳县出现过,后来逃了。”
“来人!”令狐钰和厉声喊道。
“王爷何事?”
“去把如意画馆的画师叫来。”
“是!”手下接到命令闪身退下。
如意画馆的画师背着箱子,跑得满头大汗地赶到了殿中,“参见王爷!”
“等会儿你就根据我的描述作画吧!”
“是!”拿出画纸,颜料,顺便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令狐钰和踱步到画师的身旁,“巴掌大的小脸,盈盈一笑还带着若隐若现的酒窝,眉似远山黛……”
令狐钰和尽量去从自己的回忆里面找寻抚音身上的特征,将它描述出来。不消片刻,抚音的音容笑貌跃然纸上。
惹得站在一旁的令狐钰和连连赞叹不已,取下细瞧,虽然少了几分神韵,却还是能将抚音的容颜复原七分。
“果然妙哉,不愧是京师第一画师,光是听本王描述都能还原一二。”
“王爷谬赞了。”画师作揖行礼。
“来人,给本王将这幅画作描摹出来,分发给整个禧橡国,不,还有沧澜国和苗疆各州县,悬赏一千两黄金捉拿画上的人。”
“还有但凡是和画上的女子一同出行的人,无论男女,捉不了活的就格杀勿论。”这样如果令狐千夜和小安子呆在一起,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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