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卖她的人,给了他一大笔钱,所以一路上他对于手下总是刻意毒打抚音的行为,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抚音带着满腔的恨意,在烈日下走着,脚底走起了水泡,又磨破了,鲜血从鞋底流出来。
抚音麻木地走着,对于别人的刻意欺压也不反抗,反正反抗了也只会遭遇更为惨无人道的毒打。
有些时候她会想,若是自己就这样死了,会不会更好,也不用那么痛苦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活着就是恶心。
到了三国交际的地界,抚音她们全都被关在马车上的笼中,一大早就被带到了集市上,抚音就如同一条狗一样被关在笼子中,等待别人的挑拣。
抚音麻木地看着眼前那些恶心的嘴脸,心中充满了厌恶和鄙夷,她只有借此去转移心中的痛。
日上三杆,抚音周围的人都慢慢被人买走了,只留下抚音和两个样貌狰狞的男子。
即便是卖主一再将三人的价钱降到最低也没人愿意买。
其中一个肥的流油的男子说道:“这么丑,白送我都不要。”他的话刚刚说完,旁边的人也起哄地笑了起来。
抚音和另外两个男的站在台上,手腕上和脚腕上都是沉重的铁链子,想逃跑简直是白日做梦。
看着身边那两个长相狰狞的男子,抚音吞咽了一口水,这还算是人吗,光看脸的上半部分浓眉大眼的,看着很是好看。
可是慢慢将目光落到下半部分,那肥大的鼻子,和血盆大口,张开嘴巴的时候,还能看见那森森的獠牙。
抚音摸了一下脸,上面崎岖不平,和他们相比起来,自己更恐怖,想到这抚音竟然有种不由自主的开心起来。
脸上不由自主地扬起笑容,
有个穿着铠甲的士兵,走出人群,站到台上,捏了捏那两个男的肩膀,满意地点了点头。
奴隶主上前点头哈腰地问道:“这位军爷可有瞧中的?”
拿了一吊钱给奴隶主,“我要这两个,这些够了吧!”
见钱眼开的奴隶主自然是很高兴了,一万个同意,“够了够了。”
抚音看着刚才还共患难的两兄弟走了,自己还凄凉地站在台上,不知道待会儿会遭到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呢。
可怜地看着奴隶主,奴隶主显然是注意到了抚音,喊住了前面的那名士兵,“等等官爷。”
“还有事?”
“这个也一并送你了。”将抚音往前推,抚音没站稳一个不小心,摔下台去,来了个狗吃屎。
那名士兵皱了下眉毛,“这么没用!”
抚音急忙站起身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官爷,小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文能武。”
跟着士兵也好过跟着这个没人性的奴隶主强,要是再没把自己推销出去,说不定转头就被这人清理了。
士兵想了想,也正好差个火头兵,“跟着吧!”
“好嘞!”抚音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到了之后,抚音被分配到了火头军,抚音以为的火头军就是整日跟在大军的后面跑,到了地点之后烧火做饭。
可是显然她错了,因为脸上的疤痕,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个男的,没人当她是个女的对待。
总是对她呼来喝去,还要每日做完饭之后接受魔鬼训练。
本以为是个还不错的兵种,没想到比一般士兵还要苦还要累,待了几天,抚音也算是摸清楚了。
她所待的这一个阵营,是为攻打禧橡国做准备的,而她现在就身在苗疆士兵的大营。
而此时的淳于天泽接到令狐逸宇的书信,正往这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