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
令狐千夜没有接话,这次则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手里的书简上,就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一样。
令狐拓哲有些慌了,双手撑到令狐千夜面前的案几上,“皇兄,你说话啊!”
听着令狐拓哲有些带着焦急的声音,令狐千夜不为所动,“刚才是谁说的不他的事情的。”
“皇兄!”
令狐千夜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目光灼灼地望着令狐拓哲,“放心吧,不是璃织。”
令狐拓哲听到令狐千夜的话语,非但没有丝毫的放松,整个人反而是更焦急了。
“皇兄,你就别再玩我了,告诉我好不好!”
“是叫香菱没错吧!”
令狐拓哲听到这两个字,整个人就如同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令狐千夜挑眉望着自己皇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兴致突然来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的脸上见到这副表情呢。
令狐拓哲冷不丁地冒出这两个字,“和谁?”
“太医署院首的儿子。”令狐千夜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子背上,呈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
“是吗!”令狐拓哲这两个字说得轻飘飘地。
谁知道他此刻,心脏就像是被人揪着了一样,疼得难受,想哭却哭不出来。
“皇弟就没点想法,不祝福祝福,好歹也和你有一段嘛!”
“皇兄,臣弟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府去休息了。”仓皇地夺门而出。
看着令狐拓哲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没弄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明明小十四心里还爱着那个医女,可是却不和她在一起呢。
时间又过了几日,还是没能找到万俟风,令狐千夜的耐心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每日去瞧浣溪,她眼中若有若无的疏离,还是会刺痛他那颗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傍晚,屋外蝉鸣声配着皎洁的月亮。
浣溪百无聊赖地躺在藤椅上,吃着水果,微风习习,享受着人生。
宫女大花都瞧不下去了,能有这么颓废的主子,不知是该所她们倒霉还是别的什么。
“娘娘,你不去瞧瞧皇上,整日躺着干嘛?”
“去瞧他干嘛,没有他在,我多自在啊!”
“你可不知道,各宫的娘娘整日没事就往休德殿跑,你不抓紧点……”
“不抓紧点会怎样?”
“皇上就不来了!”大花都急了,为自家主子的懒散发愁啊。
“是吗!”浣溪垂下眼睑,心揪了一下,啃着手里的果子。
这样压抑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过多久,每日守着一个心里住着其她女子的男人,说不难过是假的。
可她又能如何呢,谁叫那个女的在她之前遇到了他,带他走出阴霾的人是她,不是她。
她早已从香菱那里听说了关于她的故事,在他颠沛流离,疲于奔命的日子里,她是一直不离不弃陪着的人。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插足这样一段连她自己都羡慕的爱情,每每见到令狐千夜就会让她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女子。
当他对她温柔,各种迁就的时候,她就会不自觉地想到他会不会是因为这张和她一样的脸,才会对她滋生情感的。
所以愈发地不想去见他,排斥去见他,怕在他目光里见到的是别人。
“娘娘……”
“你什么也别说了,退下吧!”侧躺着,留给大花一个背影。
肩膀微微颤抖,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靠垫上,又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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