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音郁闷地坐在地上,这种时候要是能来个英雄救美就好了,这种事情想想还是很美好的。现实就是天都黑了,除了来送饭的人,什么也没有,上次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次依然是要靠自己。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这三天里,抚音的一日三餐都有固定的人通过窗户的给她送进来,抚音也不是没想过从窗户逃走,只是只有那一扇窗户是可开关的且门口有两个人轮流换班,
其余的全是钉得死死地,而锦娘也没在出现过,只是那缓缓流逝的时间就像时钟里的沙漏一样不停地流走,让她措手不及。
最后一天的早晨,那扇象征着自己命运的大门还是打开了,对这里一无所知的抚音直到现在也没有想到办法。
锦娘的身后跟着的依旧是那两个男人,只是这次多了一个丫环打扮的姑娘,那姑娘模样秀气举止得体委实不是伺候人的主,可是看那样子像是来给抚音梳洗的人,难道今天就真的逃不过了吗?
“抚音姑娘想必也应该休息得差不多了,这是来给来负责给你梳洗的月蝉,傍晚我会来带你去见客。”转身对月蝉说,“好好给她打扮打扮,别丢了我的脸。”
月蝉唯唯诺诺地应到:“是!”
抚音见月蝉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心想只有从这个月蝉下手了,看看有没有可能变敌人为朋友。
抚音装作闲聊的样子问着一边给她梳头的月蝉:“月蝉你是那里人士啊?”
月蝉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回姑娘话,郡阳人士。”
“看月蝉你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你是怎么来到春常在的?”
“不瞒姑娘,我家中是做丝绸生意的,打小也上过几年私塾,皆因自己被当地县令看上不肯委身,贪官侵占了家中田产,查封了绸缎庄,父母受不了打击双双亡故。我则被那贪官卖到此处,他想以此让我示弱,哼,休想。我此生即便是死也绝不与他。”
抚音透过镜子看到月蝉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努努嘴示意她注意门外。月蝉也是个精明人,当下明白抚音的意思,走到门处知道透过缝隙见到有人偷听,向抚音点了点头。
朗声道:“不过我可没姑娘那么好的命被锦娘看中,不必像我一般做这等杂活。”
抚音懂了月蝉的示意,“谁说不是呢!锦娘真是个好人,只是我还想要点东西不然晚上我不会乖乖听话的。”
月蝉也没弄明白抚音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东西?”
抚音摇摇头,“这儿没有!”
“算了,我还是先帮你梳头吧!”
“如果没有那样东西,我一定会在晚上捣乱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能让你这么看重。”
抚音还是摇摇头,“这儿没有!”
一连几次都是这个答案,月蝉早已打消了继续追问的想法了。
抚音等了半晌,悄悄猫着腰贴到门上,见门外早已无人,“接下来就只有等了,希望会是个不错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