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来过,可是并没有进来便被陈青衣打发了,有城主左越、有王嬷嬷、有黑三、有郭然。。
怪老头陈青衣只让左月儿进来过,当看到那仿佛血人的阿川,左月儿惊呼一声跑了出去,没有再上来过。
又七天,有人敲门,有人想进来,还是被怪老头陈青衣以在重要关头,给拦在了外面,众人只要耐着性子等,再急也没有办法。
冲动的郭然在听到阿川的惨叫之后,有破门而入的想法,被城主方越一巴掌给扇了出去,“不知轻重,去城南巡逻去,这个月都别在城主府出现!”
郭然只好放弃,走时对屋里大喊,“狗川,你他娘的争点气!老子下次来请你喝酒!”
每日弹指的次数越来越少,阿川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可是那疼痛已经从皮肤浸入骨髓,仿佛是撕裂神志的疼痛。
“小子,可得醒着,不然受不了,你小子就要成疯子了!”
弹指、弹指、弹指、、
陈青衣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用了多少弹指,不过阿川身上的那道淡黄色光芒却慢慢暗淡了下来,仿佛整个都慢慢浸入了阿川的身体之中,虽是隔着衣服,可是陈青衣却能看到有两股力量在不停的争斗消耗!
一黄一白,两股力量相互碰撞,如同一次次捶打阿川的筋骨和神志!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消散的力量,有些便浸入了阿川的身体!
一遍遍、一次次、不分日夜。
阿川的眼神似乎越来越深沉,偶尔抬眼便是精光,似乎经过这近二十天的打磨,整个人更加锋利了!
直到这天,陈青衣一天未用弹指,阿川也清醒地躺在地上。
一老一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谁先笑,二人相视笑了起来!
“小子,恭喜你啊,又能多活个几年。”
说着陈青衣将手中的酒壶凑到阿川的嘴边。
阿川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他娘的,老子真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凉了!干他娘的冰漓,去他娘的纯阳石!”
陈青衣哈哈一笑,要是阿川不骂出这么两句,陈青衣还怕阿川这二十多天要被折磨成神经病了!“小子,现在是老夫嫌弃你了,这一身脏的,赶紧去洗澡吧。”
阿川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不去,老子要再休息一会,这他娘的二十多天老子是一刻都没休息,你个老小子还不停的对我弹指!”
陈青衣现在也不介意,“谁让你小子那么倔,听老头子的多活几年,总比现在死了强。”
阿川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我阿川不要!要么行!要么死!”
陈青衣摸了摸鼻子,“你小子是活了才这么说吧,我看你中间有几次还是想让老夫停手的。”
阿川摸了摸鼻子,被揭穿了也不害羞,“他娘的,那时候连喊停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喊啊!”
二人大笑。
过了一会,阿川呵呵一下,“怪老头谢谢你,要不是你在,估计我阿川也过不了这一关。”
陈青衣哈哈一笑,“那是,老夫弹指三千三!”
“怪老头,你数了?”
“数个蛋蛋!古人曾弹指三千,老夫便弹指三千三!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