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忽然一痛,阿川骂道,“我曹,赵双溪,你他妈的好过分!”
七次茅房之后,阿川看到桌子上的请柬之上有一个用茶水写成的字,“贰!”
阿川比了个中指,算你狠!
这回阿川算是明白什么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了,防不胜防啊!
他娘的,还是因为老子打不过他!阿川暗自生气,认真学习!
刚刚走出客栈的赵双溪回头看了看这家客栈,不禁露出了迷茫的眼神,这在他苟活的这十几年里,还是第一次。
“阿川小子,好运”
“陈老,我就再信你一次,”
“亡人无处为家啊!”
赵双溪转身潇洒离去,风起桃花城。
左月儿跟怪老头陈青衣正坐在屋顶之上,星河灿烂!
本来要叫上阿川,可是阿川死活不来,说是要挑灯夜读、生死攸关!
陈青衣只是笑了笑便带着左月儿上了屋顶,这客栈二楼之上有一平台,可以让空闲的客人在晚上上来乘凉!
所以在这深秋,屋顶之上只有左月儿与陈青衣二人。
“怪老头,你那天跟赵双溪说了什么?那天我说完五毒之后,那赵双溪的眼神好可怕,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陈青衣看着满天的星河,笑了笑,“月儿,你没说错什么,只是那赵双溪那小子心中还有执念,他总觉得自己因为毒师之名而被灭门是件错事!天降横祸!这件事要怪就怪那个大意是赵龙城。”
左月儿笑了笑,“怪他干什么?”
陈青衣也笑了笑,“怪那个脾气古怪的家伙到最后竟然被一个不会使毒的人给毒死了。月儿你说这个人怪不怪?”
左月儿点了点头,“真的很怪!他不是这天下最会下毒的毒师吗?”
陈青衣喝了口酒,“大概那脾气古怪的家伙自己想的吧,不然他在的话,怎么会有人敢去动那南疆赵家一根毫毛!啧啧”
左月儿看着一轮新月,“这就是怪老头你常说的,顶尖武夫才是关键的意思吗?”
陈青衣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说道,“若是你们左家能出一个仙品武夫,又怎会有那件事情发生?!”
左月儿默默不语,过了好一会才说道,
“可是匹夫一怒终是只能血溅三尺而已。”
陈青衣看着这心有山河的女子,嘴角一翘,“月儿啊,你愿不愿跟我学剑?”
“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出五年,我保证你成为江湖前五的剑客。”
左月儿眼神一闪,又恢复平静,“月儿不想练剑,太苦了,还是动动脑子就好。”
陈青衣也不在意,“也是,要是你父亲听你的话,也不会有江流之乱了。”
左月儿看着那漫天星光,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可是世上没有什么如果,若是当初江流城破,没有阿川还有薛北军,那么月儿便随着左家一起覆亡,这本是应该的事情。”
“既然又活了下来,总得做点什么有趣的事情。你说是不是,怪老头。”
左月儿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陈青衣看向远方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