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是纳兰诚打得最长的一场,大概有半刻钟的时间。
似乎是已经不耐烦或是已经看够了对方的剑术,纳兰诚趁着对方招式未老的情况下,手中黑铁剑直刺那人的手腕。
那人一惊,似乎要换招,可是所有的路线都被纳兰诚的重剑给封死。
两剑相击,高下立判!
纳兰诚收剑,转身离去。
对手喊道,“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出剑?羞辱我吗?”
纳兰诚脚步一顿,“我想看看你的剑法。”
那人一愣,跟着捡起地上的剑。
听着四周的嘲笑声,猛地将长剑刺向自己的胸膛。
“叮”
纳兰诚看着那少年,“何必如此?”
那少年涨红了脸,“我五岁学剑,十年来,一刻都不敢松懈,自问同龄人中未有敌手。没想到被你一招就给打败了!我。。”
台下的陈青衣喝了口酒,骂道“诚木头,让这小子死,输了?又不是死了?让他死下看看。。”
说完还不忘放了个响屁。
纳兰诚想了想果真收回了重剑,“你要是不服,可以到纳兰世家找我,我叫纳兰诚。”
说完对阿川二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台上的少年跪在地上许久,四周人散,只留下阿川跟那不正经的老头陈青衣。
阿川捅了一下陈青衣,“怪老头,还不走?人都散了。”
陈青衣一指台上,“这不还有一个够咱们取笑的嘛,不急不急。”
台上少年猛地站了起来,“我孟新良对天发誓,当我练好了手中剑,会去找你的!”
阿川拉起陈青衣,“走吧,老头,没热闹看了。”
陈青衣喝了口酒,“什么时候你小子的心这么软了?”
阿川抢过葫芦,“还不是你这酒害的。”
望江楼五楼,只有一袭白衣坐在窗口的位子。
飒飒西风吹动男子的的刘海,露出一双有神的眼睛,正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幕江舫。
修长的手指有节律地在栏杆上敲着,脸上带着那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如果有其他人在,一定会称赞一句公子如玉!
这时传来上楼的声音,白衣公子并没有扭头,似乎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等的那个人。
上来的是一头白发的老仆,“公子,那黄楼主说没有空,望公子你海涵。还说公子在这里的一切花销都归这望江楼管,这鳜鱼宴是奴家亲手做的,希望公子细细品尝。”
老仆一字不差的将那未见面楼主的话给带到,中间并未改一字,这是自家公子的意思,公子不想听加有其他人东西的话。
这白衣公子自然是魏无忌,公子无忌!
听完老仆的话,魏无忌一摆手,老仆退了下去。
看着远处那滚滚的幕江,轻笑道,“难道夫人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吗?”
用筷子夹起一块新鲜的鳜鱼肉放入口中,魏无忌眉头微皱。
鱼是酸的。
走在江流城的大路之上,阿川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怪老头,你说你什么时候教我两手啊?”
陈青衣喝着酒白了一眼阿川,“你小子是准备拜我为师?”
阿川一勾嘴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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