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同一种毒,但是每个人的体质与身体状态不同,解毒过程也会不同。
胡斌年轻,毒发后又发现的早,所以灌了两次解毒丸就醒了。顾老的情况又不同,一是人上了年纪,二是昏迷的日子长。顾老被苏画不温柔地灌了三次解毒丸、两碗温养苦药之后,在半夜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苏醒过来。
守夜的医生发现的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顾家人。顾家人又通知了苏画。
苏画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用冷水洗脸才彻底清醒过来。她过去看过顾老的情况,立刻吩咐厨房为顾老准备煮的软烂的小米粥,又开了一副新方子让人天亮再去抓药。
到了第二天中午,顾老的状况大为好转,已经能下床让人扶着走了。
谢国安闻讯赶来,当着专家组众大夫的面,为顾老把脉,然后点头。
顾家人和大夫们这下是彻底放心了。
顾老的病实际上是苏画治的,但在场的人除了谢国安之外没人相信。即使是昨天现场监督的顾城和他的二爷爷、三爷爷,都觉得实际治病者是谢国安。谢国安先苏画一步过来看过顾老的情况,之后回去又派了苏画过来。在他们看来,这是谢国安在帮师妹成名成势。他们相信,苏画用的药、开的药方,都是谢国安提前教的。
顾家人都这么想,何况是不知底细的大夫们。现在,谢国安过来了,看过顾老的情况点了头,又坐实了人们所相信的“事实”。替他人做嫁衣虽然不是苏画的本意,可她并不反对。目前对她而言,低调挣钱养家糊口才是最重要的。
谢国安往左右瞧了瞧,问坐在病床上的顾老,“我小师妹人呢?”
苏画并不清楚谢国安要坑她的事。听来人说顾老要见她,她以为顾老要跟她商量诊费、药费的事,欣然来到病房。不过,进了门,她就知道不对了。
谢国安乐呵呵地看着她,“小师妹,过来,师兄正式为你引荐顾老与在场的各位名医。”
苏画整个人都懵了,呆呆地盯着谢国安那张似乎突然可恶起来的老脸,一脸的茫然。她记得很清楚,原计划里没有这一项。
谢国安暗爽在心,乐呵呵地把在场的人一一介绍给懵掉的苏画,然后跟在场的所有人说道,“小师妹年轻,年轻人容易冲动行事,以后烦请大家多多担待和关照了。”
“哪里,哪里,互相担待……”
“一定,一定。”
在一堆客气的寒暄之语中,苏画回神。她已经明白自己被师兄耍了。
寒喧过来,谢国安说,“小师妹,现在陪师兄走一趟医院,回来你再继续照料顾老。”
苏画绷着脸,回房间拿上女士包,之后跟着谢国安出了顾家大宅。一抬头就看见站在轿车旁的陆子航,她并不惊讶,冲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谢国安还是乐呵呵的模样,打量陆子航几眼,“这是我小师妹苏画,你就是聂老的外孙子吧!”
“是,我叫陆子航。”陆子航很稳,即使他很吃惊,但言行间并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他拉开后座车门,“谢大夫,请。”顿了顿,他在苏大夫、苏画这两个称呼之间迟疑了一下,“小画,请。”
苏画不想挨着刚坑过她的谢国安,自己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坐进去了。
陆子航开车和他的人一样,很稳。他想到前天分手时苏画对他说过的话,想到苏画曾说过有个叫谢国安的师兄,不由好心情地翘起嘴角。他专心开车之余,不动声色地摸出自己的手机,一边注意路况,一边单手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键一按,收起手机。
短信提示音嘀嘀响了两声。苏画翻出手机低头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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