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躺在这里的宁煜行,的确就是人间尤物,想来不会有女人不动心,曾经,蓝溪也对这男人的身体非常垂涎。
蓝溪甩甩头,理智!自己又没吃药!
她靠近观察了一下,看来宁煜行这药很猛,现在只是开始,接下来只会更严重,再这样下去,宁煜行这身体肯定受不住,得不到满足,一定会出大问题。
蓝溪在想,要不要联系一下俞悦,让他处理一下。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是裴语晨,她洗完澡换完衣服出来,宁煜行就不见了,找了半天才看到了那条信息,这才赶过来招人。
门锁的,她进不来,只能不断地敲门。
敲门声惊动了躺在那里的宁煜行,他忽然兴奋起来,双眼发着光,但只盯着蓝溪,此刻蓝溪在他眼中,是解药,是猎物,是可以不顾一切也要得到的人。
蓝溪慌了,宁煜行现在多半是不存在理智了,自己留在这里相当危险。
刚刚她就懂了,这药肯定是门外那个裴语晨下的,这女人真猛,下的药也猛。
蓝溪瞬间陷入两难,她时时刻刻不能忘记答应吴夫人的事情。
拖住宁煜行,现在出门,放裴语晨进来,或者,现在出去,找俞悦进来,都无法拖住宁煜行,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这可怎么办?
忽然,宁煜行窜了过来,他将屋内的灯全部熄灭,直接将蓝溪横着抱起,转身就朝卧室走去。
蓝溪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扔在了大床上,想起身,宁煜行已经压了下来。
蓝溪并不是贞洁烈女,她只有一个男人,就是现在这个着急脱她衣服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和宁煜行做夫妻那两年,宁煜行每次做夫妻之事都会令她愉悦而满足。
此时,宁煜行不是理智的,他就是个释放本能的机器。
蓝溪也是女人,她也有需求。
想到之前因为中毒的事,算她欠宁煜行的吧,今天和他睡,就像是医生给病人治病,自己也不亏。
黑暗中,宁煜行除去了她身上所有衣物,他滚荡的唇贴上了她,蓝溪对于他的吻非常拒绝,侧过脸躲过了。
除了这,其他的就那样。
门外的裴语晨见一点灯光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傻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就睡了?那药性没起到作用?
屋内,蓝溪死死咬住牙关,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身体上熟悉的愉悦感再次传遍全身,这一切十足地令人迷醉,蓝溪的身体在承受着,但大脑还是理智的,虽然时不时送上巅峰的感觉令她不是很清晰,但她觉得自己还是理智的。
今夜过后,自己的目的能达成,这才是最重要的,她也不会承认有这一夜,宁煜行也不会记得有这一夜。
这一夜,宁煜行折腾的次数有些数不清,蓝溪的腰都要折了,可这人还是不罢手。
蓝溪纳闷,难道他再没别的女人了?怎么像是十年没吃过米饭的灾民一样?
他难道都不会累的吗?
蓝溪真怕他因此而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