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个宫女嘴挺严密的,用了许多方法,依旧不肯开口。”
经过一夜的审讯,瞑枫此刻也有些心烦气躁,但是这些情绪,在南宫颐的面前都要收敛。
而原本被困住的大臣都已经在当晚被侍卫们安全的送回,昨晚负责酒宴的宫中掌事以及侍女们皆被关押。
其中最叫人头痛的,就是那个当时打碎了酒樽的宫女。
瞑枫其实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一般不会轻易就对女人动手。但这次若不是这些人竟然将手直接伸到了皇宫,想要对南宫颐和褚月涵动手,瞑枫也不会这般动怒,直接将人带到了隐秘卫的地牢之中。
这里是关押重犯的地方,隐秘卫们抓到的重犯,皆是十恶不赦之人,万死不足惜。
“把小顺子带过去。”南宫颐头也不抬的吩咐道,手中继续在写着什么。
瞑枫闻言,也像是突然被点通了一般。
“是!”
待瞑枫走后,南宫颐才放下手中的笔,看了看已经完成的书信。
心中自有风,平地而生。所有的一切该有个结束,既然那些人已经等不及,那么他不介意提前送他们一程。
“桑榆公子。”
南宫颐正将信纸放置通风处,让上面的墨汁尽快风干,就听到外面的动静。
一时间,嘴角有了弧度。
“皇上,桑榆公子求见。”
桑榆虽是北辽的太子,但北辽说到底也是大胜的附属国,在大胜的皇宫,他一来便摆明了自己的身份。
对外,他自称桑榆太子,而在南宫颐面前,他只是桑榆公子。
一字之差,含义百千。
“宣。”
并未坐回桌案前,南宫颐反倒来到了座榻上。
上面有德公公一早便煮着的茶水,此刻已经泛着青黄,冒着水雾,散着茶香。
抬手,刚倒完,桑榆已经走进了御书房,自行在南宫颐面前站定。
“师兄。”
桑榆说着,脸上挂着不似平日的轻浮,那柔和的笑容,亲近而又带着崇敬。
他与大师兄,当真是许多日都不曾见过了。
“还要朕请你不成?”
南宫颐看着桑榆脸上的亲和,一时间眉目也染上了些许的温度,让原本肃穆的御书房不再那般萧瑟,反倒是带了些清逸与逍遥。
“师兄说的是哪里话,这不是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嘛。”
桑榆脸上的笑意更盛,在南宫颐的对面坐下,看着南宫颐放到他面前的茶水,顿时觉得暖意更浓。
果然,还是要和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这日子才会有趣,心里也才会是真的安定。
“这话,你可以骗骗师傅。”
南宫颐继续着手中洗茶的动作,抬眼瞥了一眼眼前人,脸上是对外人难得的包容和大度,甚至还带着些宠溺。
“师傅也不是每次都信我的!说来,我也好些时候没有见过师傅了,之前听说师傅有来过京都,师兄可曾听闻?”
若是朝中大臣见到此刻桑榆在南宫颐面前如此萌态,也不知道会不会大吃一惊。毕竟就在这个小祖宗第一天到皇宫之时,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许多的臣子都贬低的一无是处,让那个许多大臣都失了颜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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