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都平身吧。”南宫颐挥手示意他们坐下。
接着,身着大红的寿诞礼服的太皇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来到大殿中央主位一侧上坐下。
而南宫颐和褚月涵走到她的面前跪下:“儿臣臣妾,恭祝母后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说完,磕了三个头。
“起来,都起来,嬷嬷快把皇后给扶起来,皇后现在身怀龙嗣,身子不便,不要行此大礼。”
这看似关心的话,在褚月涵听来却是很别扭。
太皇太后身边的赵嬷嬷和晚儿赶紧走到褚月涵身边把她扶回到位子上坐好。
南宫颐和褚月涵给太皇太后祝完寿之后,那些王公大臣们也一个接着一个磕头祝寿。
这时候,音乐响起,云韶院的两排穿粉色衣服的艺伎陆陆续续入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们纷纷舞到一边,露出了中间一个穿红色衣服的艺伎。
晚儿看到那个艺伎,一眼就认出了她,这个艺伎不是别人,就是那天她看到在南宫颐身边的女人。
看到这个艺伎的出现,晚儿是恨得牙根痒痒的。
红衣艺伎给太皇太后表演了一个惊鸿舞,又来到太皇太后面前双膝跪下,道:“祝太皇太后吉祥如意,富贵安康,长命百岁。”
说罢,一个头磕下去接着又磕了两个。
“赏。”太皇太后高兴的合不拢嘴,“你到那边坐下吧,和那些大臣们一起给哀家祝寿。”
太皇太后用手一指离她不远的地方,那是后宫妃嫔们坐的地方。
可现如今,后宫中只有褚月涵一个皇后,那些位置当然都是空的,可是太皇太后却让那个艺伎坐在那里,她意欲何为?
红衣艺伎大概不知道那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可是南宫颐也不知道吗?
褚月涵看了南宫颐一眼,他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置之不理。
她也没有再管那么多,坐就坐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艺伎献完舞,大臣们又都站起来举杯共祝太皇太后福寿安康。
场面甚是热闹,可是在褚月涵眼里却不屑一顾。
这时,太皇太后突然把红衣艺伎叫了过来,“由于你刚才的出色表演,哀家特允许你给皇上倒酒助兴,一定要让皇上喝得开心。”
“奴婢遵命,一定不负太皇太后的重托。”
红衣艺伎扭着腰肢走到南宫颐的面前,端起酒杯就往他的嘴边送,“来,皇上,让奴婢伺候您喝酒。”
南宫颐用余光看了一眼褚月涵,顺势把红衣艺伎揽在怀里,把酒喝了。
“皇上好酒量,让奴婢再给您倒一杯。”红衣艺伎起身又给南宫颐倒了一杯。
褚月涵眼睛直视前方,对他们的暧昧动作装作没有看见,其实心里很是难受,可是她却强忍着不爆发。
就是因为她憋着气,不一会儿就感到头有点疼。
开始的时候她没有在意,觉得忍一会就好了,也就没有出声,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
可是过了好一阵子,褚月涵的头疼病并没有好转,而是越来越重,没有办法了,她不能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