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切,老柳的词空前绝后,向来被奉为经典之作,哪可能有人比得了!萧畏对柳永可是崇拜得很,绝不以为当今之世有谁能在词一道上胜过赫赫有名的柳大宗师,可如此久不见苏紫烟露面,萧畏心里头同样也在犯着叨咕,实是搞不明白是哪出了问题,然则他自己疑惑可以,却见不得萧如义疑惑,这便嘿嘿一笑道:“瞧四哥说的,小弟的词好不好难道四哥看不出来?”
“那是,呵呵,那是。”萧如义见萧畏对自己的话好像有些不悦,自知有失言之处,赶忙干笑了几声道:“咱兄弟几个里也就属小九文采了得了,不愧是舒老爷子的关门弟子,哈,可比某些自命风雅的家伙强得多了,嘿,每年过节总看那厮表演,狗屁的诗句整了一大堆,连九弟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可笑啊,可笑。”
萧如义这话里虽没点名说的是何人,可萧畏一听就明白这主儿是在借着话题骂太子呢,兄弟几个里也就是太子那厮喜欢当众舞文弄墨,还总喜欢将自己的墨宝四下赏赐,按说么,太子的字确实不错,诗词也还勉强凑合,不考虑其太子的身份,光凭才情也能算得上当朝有点小名气的诗人,比之朝中那些翰林来,确实不差多少,可惜除了文章词赋之外,萧如海身上就几可取之处了,论心胸气度还是政治手腕都差得够呛,再怎么看,都不是个当帝王的材料,这一点萧畏看得比萧如义透彻得多了,又岂会被萧如义这么几句挑唆的话所动,更别说萧畏早就知道萧如义此番闹着要自己请客之目的就是为了用自己来对付太子,自是不会吃萧如义这一套——萧畏要将萧如义当枪使,可不是要被萧如义所使,这其中的差异可是大了去了,此际见萧如义借题发挥,萧畏也就仅仅只是笑了笑,压根儿就不接口。
“呵呵,九弟,总这么干坐着实是聊得紧,要不再叫个人去喊喊?”萧如义见萧畏但笑不语,也就没再将话题往太子身上引,呵呵一笑,转开了话题。
喊?喊毛啊,自掉身价不是?萧畏虽对苏紫烟有些好奇心,却也并非对其有所图谋,苏紫烟来不来萧畏其实都不怎么在意,哪可能去干自贬身价的蠢事,这便哈哈一笑道:“四哥安坐罢,紫烟姑娘会来的,若是不来,那必是有事在身,来不得了,不来也好,你我兄弟正好趁此良机畅饮一番……”[
“小王爷不欢迎妾身么?”萧畏话音未落,一个清雅的声音却突然在房门口响了起来,竟是苏紫烟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