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妾身可有关联么?”苏紫烟既有些好奇,可更多的则是生气和难过——以她的聪慧自然是猜得出萧畏这个“赌局”一准跟自己有关,虽说身在红尘,可苏紫烟向来没将自己当成红尘中人,这一听萧畏居然拿自己来打赌,又岂能高兴得起来,只不过这等场合之下,苏紫烟势也不能流露出不满的意思,只得淡然地问了一句。
哟嗬,美人儿生气了?哈,就怕你不生气,嘿,看咱咋逗你玩儿!萧畏精灵得很,尽管苏紫烟掩饰得很好,可萧畏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苏紫烟那张平静的脸背后的真实情绪,然则萧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萧畏虽是寡人有疾,却不是来者不拒的急色鬼,对于别有用心的美色萧畏向来是小心得紧的,他可不想死在牡丹花下,再说了,上回被苏紫烟坑了一把的事儿萧畏到今天还记挂着呢,怎么着也得找回个场子来,这便眼珠子转了转道:“其实真没啥,嘿,就是四哥说苏姑娘饮不得酒,小王说苏姑娘才艺双全,又能歌善舞,简直就是所不能,这酒定是能饮,四哥不服,这赌可不就打上了,苏姑娘可肯帮小王个忙,好歹让小王赢上一回成不?”
&nnbsp; 萧畏这话实在是令苏紫烟很有些子哭笑不得——自打她进了京,还从没遇到似萧畏这般惫赖的人物,说他是纨绔么,可偏偏文武双全,诗词之能名扬天下,说他是才高八斗的风流才子么,可其行起事来,却又是颠三倒四地,让人不知其根底,当初跟圣上惊天一赌也就罢了,这会儿居然连自己喝不喝得酒都能拿来打赌了,真是让人不知说他啥才好了。
“小王爷明鉴,妾身向不饮酒。”苏紫烟话说到这儿,突地瞅见萧畏脸上露出了极度失望的神色,不由地心肠便是一软,笑了一笑,转口道:“若是要妾身饮酒也并非不可,若是小王爷能再多赋几首诗词,妾身便拼着一饮也不可。”
还要赋诗?靠,咱肚子里就那么多的货,都倒光了将来玩啥去?萧畏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晓自己究竟有多少料,他可不想贪图一时之快,呼啦啦都倒个精光了,将来拿啥去唬弄旁人,一听苏紫烟还要诗,萧畏可就有些子不乐意了,眼珠子转了转,刚想着出言婉拒了,却不料在一旁傻愣愣地听了良久的萧如义突地插了一句道:“不就是赋诗么,小畏还怕这个,哈,若能得见苏姑娘饮酒,某便是输了也心甘,嘿,小畏尔若是输了,哥哥也不要多,按股份将马分三成来即可,尔若是赢了,马政那头的杂事哥哥帮定了,怎样,哥哥这个赌注公平罢?”
“成,没问题!”萧畏本就打算拿萧如义当枪使,这一听其自动送上门来了,哪肯放过,这便哈哈一笑道:“苏姑娘既然开了口,那就请命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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