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荣月认真的看了看对面的人,心说其实是因为各种意义上的巧合……不过总觉得这么说好像一点时髦值也没有,只能说:“因为好像很有意思。”
对面的男人决定不要试图去理解花面的神奇脑回路,他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间被花面给叫住了,华荣月问,“除了你之外,咱们在这还有多少人?”
“三个。”
“他们知道我来了吗?”
“暂时……应该还不清楚。”
“那就好。”华荣月道,“暂时不要告诉他们。”
等到那个男人离开之后,华荣月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想了想。
连留守在这里的探子都不知道这里突然多了这么多陌生的新人,那这就挺奇怪的了。
华荣月思考了一会,默默的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装扮,忽然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
靳池半夜迷迷糊糊的睡醒了过来,隐约看见面前有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前面不知道在忙着些什么。他揉了揉眼睛问,“你怎么还不睡?”
“我才刚刚起来。”华荣月道,“没事,你继续睡吧。”
靳池想了想,揉了揉眼睛也坐了起来道,“算了,我也不睡了,睡不踏实。”
他们两个人在屋子里坐着闲聊天。华荣月属于在除了花船人的眼中都挺和善的一个人,靳池跟她聊起来还意外的挺和谐的。
两个人聊着天慢慢的就亮了,华荣月却在聊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件让她觉得有些奇怪的事情。
面前的这个男生……身上的状态还挺奇怪的,你说他咸鱼吧,其实他的状态还不太像华荣月看见过的一些普通的江湖人。
他对于一些江湖中很深层次的东西还是很清楚的尽管这些东西大部分都被他用一种侃大山的语气无意中说了出来。
你要说他是个聪明人,那又算不上……华荣月觉得这就是条咸鱼啊,还是条盐分太足的咸鱼。
这种古怪的感觉交错在靳池的身上,让华荣月稍微的上了点心,不过她也只是上心而已,还没有什么担心的感觉。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化功散对她来说都不如一碗姜汤,最起码姜汤还能让她辣的龇牙咧嘴一会呢。
华荣月没有提醒靳池,她觉得自己在对方心中保持着这种一无所知的状态比较好。
老鸨对华荣月的相对而言要松的多,所以华荣月哪怕是出去走走也没什么事。
因为华荣月看起来比靳池人畜无害一些,当初喝化工散也特别利落,让老鸨以为华荣月一点武功都不会呢。
华荣月走上了甲板,站在外面吹一吹冷风,白天的船上十分的安静,天气特别的晴朗,她嗅着紫藤花的味道,顺便看着远处的景色,这时,却忽然有人从她背后喊她,“是……花颜吗?”
华荣月听见声音后愣了一下,转身回头,却看见了一个穿着船上的姑娘们才会穿的衣服的女人,正远远的站在一旁,怯怯的看着她。
“对,我是,怎么了?”华荣月害怕吓到她,于是柔声地问。
“我……我觉得你跳舞特别好看。”那个女人手搅在一起说道。
“你能教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