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跟那些混进花船的人相比,华荣月更想知道这位“好心”提醒她的人到底是谁。
毕竟花船现在这个样子,虱子多了不愁咬。但是这个江湖“好人”可就不多了,即使那个“好人”究竟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华荣月目前尚且未知。
不过可想而知,昨天晚在她被易大佬压制的时候,外面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华荣月内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坦白的说,她觉得自己昨晚好像没什么用,所有的事情都被易大佬一个人解决了,今天早她被甩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还都是懵的。
不过华荣月对于自己的定位还是很自觉的,既然看不懂易大佬的操作是什么意思,那就暂且按兵不动,等待着易大佬那边的反应。
“把这几个人的尸体保存好。”华荣月道,她又格外的看了一眼那个皮肤被烙铁烧过的人道,“试试看,能不能找人复原出来这里被烫伤之前究竟是什么样子。”
花船经过一夜的暗波涌动,今早整条街道都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之意,通往外面的路口处,密密麻麻的箭支钉在地面。
华荣月去看了眼箭的存货,发现他们的箭只剩下一百来支了。
……
第二天的花船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第二天的江湖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喂?你怎么样?”李静怡敲了敲柴房的小门。
她昨晚好几次想要下来看看,结果都被那个红指甲的女人给拦住了,拦的她数次想要直接拔剑,但奈何最终还是放下了蠢蠢欲动的手。
今天一大早,她就特意跑过来想要看看阿折怎么样了,却发现柴房的门没有关。
“唉?”李静怡好奇的推开了门,阿折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柴房里摆着一盆清水,还有一套衣服。
他看去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出门的样子。
李静怡看着好似毫发无伤的阿折,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阿折转过头把自己的头发梳好,对李静怡说:“哎呀,你来了啊。”
“你,你……”李静怡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阿折,最后忽然说:“你没事了吗?”
“啊?我一直都没什么事。”阿折道,“睡了一晚了,该起床收拾东西了。”
他走了出去,顺手把水盆带了出去,泼到了院子里。
地还是湿漉漉的,这其实是第二盆水了。
因为第一盆水几乎都已经成了红色,完全没办法擦干净,不得已,阿折才接了第二盆。
李静怡看着阿折,几乎以为自己昨天晚梦见的是幻觉了。然而等到她跟着阿折回了百草堂正门处的时候才想起来,问他,“你真的没事吗?昨天你看起来可是怪怪的……”
“真的没事,不信你看。”阿折让李静怡前后左右的看了一遍。
老实说,他现在其实也非常的惊讶。
昨天那个女人给了他一点自己的血,今天阿折就忽然发现自己像是变成了没事人一样。
身体的变化还是小事,最奇怪的是心理的。
他的心情已经很少有像现在这样安静的时候了。
然而今天早起来,那个女人就已经失踪了,阿折连问一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都做不到。
但是他记得那女人簪子面的花。
——一朵拥有着密密麻麻花瓣的花,就像是一个立于水面的舞女一样。
这花的样子他真的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做梦都能梦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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