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陵亲王是谁?”苏杭面含疑惑的接了过来,一打开是一张白纸啥也没有!
“当年王狗贼不是污蔑我爷爷与匈奴书信往来嘛!这个匈奴指的就是拔陵亲王,所以我这些天一直都在监视拔陵亲王,我觉得拔陵亲王才是跟王狗贼有联系的人!”言殊说道。
苏杭无言了,这个王狗贼自己通敌叛国,居然还污蔑言殊爷爷通敌叛国!草!
“不过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明白拔陵亲王为啥要寄出去一封空白的信!”大当家说。
苏杭拿着这信左翻右翻,对言殊道:“拿来烛火给我。“
言殊立刻捧了一盏烛火过来,苏杭将此信放在烛火上一照,果然空白的纸上突然跃出了黑色的笔迹。
上面的内容是在告诉王右相,苏杭没死,苏杭就是假扮景昭的人!
“这个拔陵亲王,以后言殊一定要盯紧他!不要让他与王狗贼再有任何的联系了!”苏杭说。
言殊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个为啥本来是白纸,被烛火一照就有了黑字呀!”三当家的年岁小,好奇心重。
“这种笔就是用酒精制作的,只有在光照的情况下才能显出字来!”苏杭说完,突然道:“有了!以后咱们假扮拔陵亲王的字迹,跟王狗贼书信往来,给王狗贼挖坑让他跳!”
窦家寨主和言殊,言殊兄弟一听,双眼瞬间一亮,苏杭的这个法子好啊!必须要先把王狗贼给干掉!
“杭弟不好了!不好了!你媳妇出事了!你快去看看!”葛二旺跑过来了,擦了擦汗。
苏杭的脸一下子白了,“阿乔咋了?”
葛二旺边走边描述,“你媳妇一个人跑去找呼衍王,对呼衍王说不是你不纳妾,而是她不允许你纳妾,如果呼衍王非逼你要那个姬妾的话,她就撞死在呼衍王这里,呼衍王似乎是不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人这般以命相威胁!于是他就不理阿乔,谁知你媳妇是个烈性女子,居然真当着呼衍王的面撞柱子了!”
苏杭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了,葛二旺连忙扶着他,苏杭满面凄惶,毫无血色。
等回到了毡包,乌吉在门口等着,苏杭没跟她打招呼直接进去了。
只见阿乔躺在床上,妞妞和儿子趴在一旁哭,阿乔头上还都是血,苏杭双眼崩泪,上去就抱住了阿乔,“阿乔你怎么这么傻!你出事了我还怎么活啊!”
匈奴人见此情景,纷纷都低着头,尤其是乌吉,觉得很对不起苏杭。呼衍王更是不敢来见苏杭了,因为他没想到世上居然真有这么烈的女人!
就因为自己要赠妾给她丈夫,她就跑过来以死相逼,呼衍王想到此,哀叹一口气,就这女人这么烈,他哪里还敢给她丈夫赠妾啊!
胡医看过之后都摇着头走了,苏杭见此,吓得一脸惨白,完蛋了!阿乔出事了!苏杭一想到这个,觉得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苏杭只觉一颗心如置冰窖!其余人都离开了,司春进来将孩子们抱走了,就剩苏杭还在号啕大哭。
“相公……”阿乔的声音传来,苏杭的哭声停止了,只见阿乔面带笑容,苏杭擦了擦眼泪,“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阿乔淡定的用手帕将头上的血抹去了,“相公,这是司春给我做的血浆包,都是假的而已,我一点儿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