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徐子睿看我一眼,给了一个“也就只有你”能接受我的庆幸眼神。
“从小到大,我没离开过你。这次,我想试试。让自己正常一点,大度一点。所以,我想离开一段时间,试着改掉身上的坏毛病,让自己少一些控制欲。”
我越听越震动,原来他想的是这样长远的东西。
其实,古政说对了一半,我不止能消受徐子睿这样的霸道,而且还甘之若饴。除去霸道,大冰山有太多让人着迷的东西。
我支起身子,对上他的眸子“所以,你不是因为我之前不信任你,误会你,而去美国的”
徐子睿看了看我,给我了一记爆栗,忽而严肃道“现在知道错了,嗯”
想起当初的一出,我真的想扇死自己。
我眉目一垮,做视死如归状“那个是我错了。要不,你惩罚我吧。”
一切都说看了,徐子睿的心情也多云转晴。
本来病恹恹的人,似乎来了精神。
“怎么处罚都行”徐子睿重复了一句我的话,脸上忽然露出一种久违了的叵测表情。
我怎么听着有点毛骨悚然啊。
我眉毛抖了抖,闭上眼睛,但依旧打肿脸充胖子道“对怎么处罚都行,我绝对不反抗,不哀嚎,不嚎啕,束手待毙。”
我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拿出江姐慷慨就义的气魄。说完,心下又忐忑,大冰山不会真把我大卸八块吧。应该不会,他若就此灭了我,搭上自己的下半生不说,他又怎么对得起我的老爸老妈,对得起我们谷家的列祖列宗。
“说话算数”徐子睿又跟我确定了一次,这么婆妈,都不像他了。我心下纳闷,于是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偷窥大冰山。这人竟一脸的高深莫测的表情不好,待会,他要是有什么大尺度的要求,那我怎么办
“算数”势成骑虎。得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好,帮我穿上睡衣。”大冰山耸耸肩,扯扯嘴角,示意我睡衣在枕头边。还好,只是换衣女佣,反正他病着,而且刚刚也是我把人家给剥了个半裸,现在给他穿回去也算应当。
“伸胳膊。”我抖开大冰山的格子睡衣,格子上竟然印着小熊维尼的图案,我最喜欢的小熊。我也有这么一件天蓝色的小熊维尼图案睡衣。
“呵呵。”我边扣徐子睿的睡衣,一边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大冰山的呼吸就在我耳边,热热的,呵得我耳边的碎发都有些飘动,痒痒的,蹭得我耳根子又红了。
“笑你一个骇客一样的大男生,竟然还穿这么卡哇伊的睡衣。”我拽着他的棉质睡衣,如实回答,正好将心中的那丝旖旎驱散。
远离家乡,孤男孤女,最容易出事故了。一定要防微杜渐。
大冰山耸耸肩,显然对我的嘲笑不当回事。
“穿好了。”扣完最后一颗扣子,我转过头看到床边茶几上还未拆封的感冒药,想起他可能还没吃药,于是说道,“我刚烧了热水,看你刚才的样子,一定没吃药吧要不,吃点药”
“不吃。”大冰山直接回绝。被我服侍完后的某大神,此刻虽然已经懒懒倚回床头,但目光却一直胶在我身上。见我拿药,只是瞥了一眼药盒,十万分嫌弃的样子。
我顿时头大“你不要占着自己年纪轻,身体好,就不吃药。看你刚才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肯定是已经把自己捂了至少两天了吧。要是真能捂出汗退烧自动好,捂一天早好了。你看你现在,还是高烧不退,肯定要吃药。你不吃药,严重了可是肺炎,这几年禽流感猪流感轮流袭击,小心你中招,被隔离。到时候,你就只有僵卧孤村不哀的份了。”
此刻,我绝对是唐僧附体。
可我口都说干了,倚在床头的这尊大神却只是俊眉微掀,意味深长地看我。
这人,不久前还深情款款的跟我诉衷情,这会儿又变得惜字如金高深莫测起来。
“你到底吃是不吃”看来,我只有使出杀手锏了,讲道理说不通,只有威逼利诱了,“你不吃的话,我可就就嘿嘿嘿。”看着徐子睿微弯的唇角,我煞有介事地撸撸袖子,张开五指,又逆时针握紧,先威胁。
“你确定自己打得过我”大冰山轻扯唇角,饶有兴致地问我。赤果果地鄙视我。是啊,就算是他生病了,以我这个头,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我喂你吧”我转为利诱,真是狠话好话都说尽了。
徐子睿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这下他没反驳,那就是答应了。软磨硬泡,徐子睿吃这招。
倒水,拿药盒,我端着冒着热气的开水,坐到床边。
“等下啊,这水有点烫。”我呼呼地开始对着杯子吹气。刚吹了一口,一只大手横过来,隔开了我拿着杯子的手。我一声惊呼还没呼出口,下一刻,就被不明物体生生堵住了嘴。
我霍然睁大眼。喂喂,我明明只是来喂药的,不是喂自己诶。
而且,大冰山还感冒着呢。他不怕传染给我虽然我不介意。
“专心点。”见我一直走神,大冰山不满了。一手压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炽烈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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