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过了小蓝洞狭窄的水道,前方豁然开朗。
太阳悬挂在上空,浅水逐渐变深,从蓝白色逐渐变为单纯空灵的蓝。
放眼望去是一片香槟色的细软沙滩,和没有海岸线的海。
轻风吹拂海水,海水便化为海浪,一涌一涌拍打在沙滩上,打在礁石上轻风吹进一旁的树林里,在叶片与枝桠间过隙,绿叶与枝桠便摩擦着簌簌作响。
梁义起身,小小雏儿前两瓣柔软的感触叫他失了片刻神志,不由自主朝前挪了两下。
反应过来后有些尴尬,他拍了拍仍旧趴在马背上的舒倾:“老师,你这个姿势是不是在勾引我?这是在外面,旁边有人。想点火的话……好自为之。”
从一本正经的纯洁到张口闭口骚话,大概时间跨度只需要几天。
也可能是因为舒倾言传身授,教得太好。
“你大爷!”说他妈什么跟自己多不加节制似的,也不知道刚才到底是谁不规矩。舒倾揉着发疼的胸口起身,“哎哟压死我了,得亏我身子骨儿结实……您不能提前说声儿吗?”
丫这雷厉风行的劲儿……真鸡儿迷人又磨人。
梁义委屈,解释道:“我提前说了啊……”
“不是,我表述有问题,换个措辞。这么说,您说完了能给我三五秒的准备时间吗?我刚才纯粹是被你压趴下的啊!我身不由己!”
他正回头恃宠叫嚣,忽然看见梁义双臂外侧的好几处划痕。
道道划痕泛着红,甚至有那么几处的印迹已经凸出皮肤了,也有几处挂了皮肤擦破后的血印。
梁义见他视线看过来了,忙把两条胳膊往身后背。
“怎么回事?”舒倾皱眉问他:“过窄道时候让那些树枝子刮的?”
“看!海鸥!”
空中有几只海鸥在盘旋,似乎在俯瞰马背上的好戏。
“梁义,我他妈在问你话,别几把岔开话题。说,是不是叫树枝刮的?”
梁义自知躲不过去,只能小幅度地点点头。脑袋耷拉着,试图用草帽的帽檐儿遮挡住对侧蕴了怒意的视线。
舒倾知道他委屈,可他这种为了自己对抗全世界的做法儿……实在太傻。
比如那些伤,根本就是没有必要受的。
“你是不是傻?刚才走慢点不就行了?再说划我两下能怎么的?嗯?”
“没事儿,我不怕疼。”
“这不是怕不怕疼的问题!有时候我真几把觉得你是傻逼,没必要受的伤,你伤哪儿破哪儿觉得很高兴?”
梁小雏儿又摇头:“没有。”
其实被人记挂心疼的滋味儿是真不错,至少能证明自己在对方心里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位置。
只不过舒倾这种又凶又横的表达方式……挺吓人。
刚才在木船过了窄道之后听见舒倾说的那句话,还以为他是起了玩儿心,便没头没脑地做出行动,完全为了顺着他依着他。
梁小雏儿自觉皮糙肉厚,这点儿划痕在他眼里实在连“伤”都算不上,比之前所遭受过的差远了。
船上的几个小孩儿看傻了眼,想不明白鸡蛋为什么愿意跟着这么凶的人玩儿。
俩人身后的马“噗嗤”一声,估计是为了刷存在感。毕竟在差点儿把人甩进水里之后,除了拉长缰绳栓到头一匹马上,就再没人搭理过它。
舒倾愁得脑袋疼,那货绝逼是少根筋!
“我跟你说,我就说一遍,你可给我记好了。”舒倾挑眉横了吧唧:“往后不允许再出现这种情况,好歹我也是个男的,你不能叫我觉得自己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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