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能不能迷路!”
“不会,水道还没宽到会迷路的程度,信我。”
舒倾看他,看他目光里全是爱意,彻底醉了心神。
这意味着什么,舒倾脸特烫,耷拉着脑袋不动也不说话。
“那我撕了。”
“不行!要不要脸!”他皱眉假愠。
梁义笑声都不稳了。
一切在夕阳的洗礼下,都好看的叫人神往。梁小雏儿心神涤荡。
舒倾生怕被人发现,赶紧拦他,“行了,万一一会儿他们醒了……”
“那好,”梁小雏儿小声说:“老师。”
舒倾红着脸,心跳像打鼓。
偏偏对方目光还那么炙热。
当初就觉得他能力很强,一会儿终于能体验一把。
“继续。”梁小雏儿猜他害羞了,也开始等不及。“你能装下吗?老师,教我。”
舒倾受到蛊惑,想跟他面对面。
海水映出两个将要交叠的身影。
舒倾双手撑住两条腿,身子半悬空着。鼓了鼓勇气回过头看他。
梁小雏儿阖眼与他深吻,心里想了些别的事儿,比如……想跟他面对面搂着抱着。
两个人唇齿贴合,两条滑软的舌头不住翻搅,此刻的津液声格外淫靡,似乎在预示解下来的举动有多不平静。
舒倾猛然惊醒。
梁小雏儿丝毫没松懈,在他耳边小声说:“老师,别急……”话音才落,整个人倏地朝后倾斜,连带着他严严实实贴倚在自己身上。
“你别闹!”舒倾急到发懵,怎么也没想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他在怀里使劲儿挣扎,木船随着动作在水面上摇晃。
鸡蛋觉得自己快晕死了,用近乎哭出声儿的语气小声央求:“不行就我去划船吧?”
“不用!”舒倾手脚都不敢动了,特怕他忽然睁眼朝自己看过来“我们好好划,你老老实实睡你的就行,没让你们睁眼的时候谁也不许睁眼。”
“真凶……”梁小雏儿吻他耳后:“看看一会儿你还能凶的起来吗?”
鸡蛋被莫名其妙威胁一顿,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只能强迫自己睡着,安慰自己睡着之后肯定就不晕了。
“回去吧,行吗?”舒倾真怕了,这么闹下去肯定会被人发现。
“不行。”梁小雏儿扶他起来转身。
那种使劲儿拉扯的模样真酥化人心。
舒倾被他目光刺得要发疯,退一万步说,就算水道前面是某个度假村前的海域也没所谓了,可现在这条船上还有四个孩子。
刚才也是鬼迷心窍,干什么非耐不住跟他说。
定力真是一次不如一次。
他害羞得要命,一屁股坐下,抬胳膊环住他脖颈,头埋得老深。
坐得位置恰到好处。
梁小雏儿忽然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身边没有ubrian。他不觉开始烦躁,烦自己干什么出门匕首都带着,就是没带最关键的。
“老师。”梁义去掀环在自己颈项间的胳膊,扳住他身子与自己面对面,特别坦诚地问道:“可以用水吗?”
“……”舒倾面红耳赤,根本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
至于能不能用水,他自己也不能确定。根据昨天晚上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可以,不过就是容易干,得总加水吧,太破坏气氛。
梁小雏儿开始在脑子里翻腾之前看过那本“技能书”上的内容。
可现在这种情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外面的缘故。
要么自己做的有问题,要么书上内容胡说八道。
梁小雏儿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
他从他颈侧开始亲吻,时不时用力啜起一处皮肤吮吸。
舒倾双手搭在他肩上,昂着头眉头紧蹙。
木船失了船桨的作用力越漂越慢,头顶上方有低垂的枝叶,它们轻扫到脸上,比落在锁骨上的亲吻还要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