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疼了?”他舍不得舒倾受一丁点儿的苦。
“别走!”舒倾无比诚实。片刻后终于停滞不前了。他眉头紧皱,极力强迫自己放松。
慾望像狂草一样想要掩饰痛苦。
梁义的理智大力敲打他,皱眉问道:“是不是疼?”
舒倾没说话,只用力环住他脖颈。
“乖,说话,是不是觉得疼了?”
语气特温柔,让人听了都有一种,想把八辈子受过的苦难都跟他讲一遍的冲动。
舒倾也挺委屈的,怎么也没想到会搞成这个局面。他轻轻点两下头。
“我出去了,你不许说不字,明白吗?”梁小雏儿语气不容置喙。
人类真是神奇的生物,无论男女老少,无论身处何等位置,一部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另一部分似乎生来就是追求极限的,于是就有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舒倾就属于后一种人。
他缓过劲儿来小声嘟囔:“你可真凶。”
“这根本不是凶不凶的问题,”梁小雏儿一本正经,“而是,现在你是我的,我必须得对你负责。”
“又凶又横。”
“……你!哎,既然刚才那么疼,为什么不说?”
“没有。”
“还嘴硬!你那些小习惯我能不知道?”
舒倾哼一声:“我的小习惯,看来你观察的挺仔细的?”
“废话,”梁小雏儿叹气,“你是我的,我肯定会格外在意。不过你这个毛病必须得改,跟我你忍什么忍?再一个,我是你的,我也跑不了,你急什么?”
“好了好了,知道了,梁老师教训的是!”舒倾罕有地挨训了还觉得惬意,加上刚才的事,现在根本不好意思看他。
听着他又归复不正经了,梁义终于放心。
又过了半天,舒倾慢悠悠松开胳膊,垂着通红滚烫的脸接过他手里递来的,还特意嘱咐梁小雏儿转过头去。
简直慢到让人看不下去。
梁小雏儿还要迎接对侧射过来的肆无忌惮的目光。
四个孩子分别在梦境里听到一连串的悉悉索索与小声交谈,偶尔还能听到些奇怪的声音。所幸木船行驶的终于平稳了。
舒倾半歪身子坐在船头,像个丧到家的受气包。妈的,再叫他狂一会儿吧,等到时候非给丫干到口吐白沫!
梁小雏儿勾了唇角,摇着船桨在背后看他。
夕阳见证了一切平凡与不平凡,在他们身上刻下爱意情慾与节制深沉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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