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那么好……时间长了,自己肯定就被惯坏了。
“嗯……我在。”
舒倾皱着眉,用双手在梁小雏儿上半身胡乱摸索。
他从头顶摸到前额,从前额摸到脸颊,连唇峰和下巴上的胡渣儿都没放过。
手指又触过喉结划到两侧上臂,正没意识的准备去另一处抚摸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搂过梁小雏儿脖颈喊他:“梁义……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梁义!”
“我在,舒倾,我在呢。”他轻吻他耳边:“我是你的,跑不了,放心吧。”
最朴实的情话最能叫人目眩神迷,舒倾眼眶潮湿,头脑一片空白,只凭潜意识搂紧他不肯松手。
梁小雏儿深吸口气,随即整个人像经历了一场旷世酣战,头脑昏沉,手脚酸软得不成样子。
“梁义……”舒倾小声喊道。
“嗯……那你就把它们都吃了。”梁小雏儿抽回撐在床上的手,脫力似的紧紧抱着他,轻吻他头发,“都是因为你,你可真坏。”
“……没你坏。”
“好好好,没我坏,没我坏。”
……这什么语气,哄傻子似的。
他咬住梁小雏儿一恻肩頭暗暗想着,真好,真好。就是眼角还残留的发潮湿的水渍……挺丢人的。
可是后来,仿佛原本就属于自己东西,被残忍掠夺走了。
梁小雏儿没躺下,仍是撑在舒倾上方看他。
舒倾被盯得不好意思,半装恼怒道:“你干什么!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脸上还挂着红,湿漉漉的眼神儿四处躲闪。
哎……
梁小雏儿暗自喟叹,怎么还那么勾人……
长此以往,估计真能叫他勾得满地找腎吧……
“你那么好看,我看我的人,你还不叫人看吗?这也太霸道了吧?再说……”他压低声音,嗓音蛊惑:“你现在从里到外,从头到尾,全都是我的。”
怎么又是张口闭口宣布主权一般的情话。
可偏偏情话无论听多少次,都会觉得内心悸动。
被疼被宠这种滋味儿实在太好受。
“梁几把义!”舒倾愣充大尾巴狼骂他:“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什么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用不用我把刚才看到景象跟你描述一遍,老师,嗯?你这么说我,我真是冤枉。”
真是没法儿说了,可能有的人开发一次就能把全部事儿都搞得顺畅。
毕竟这个梁小雏儿一直都在举一反三,自己只不过是稍加引导,丫就想要赶超!
“我呸你大爷的!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舒倾话说到一半儿,猛然觉得这句话太过熟悉了。
之前不是梁正就着这句话给自己起得外号吗,那个噱头是挺不错。到了节骨眼儿上,自己也想就着这句话给梁小雏儿起个新外号儿,比如
“梁二狗!”
梁小雏儿一愣,“你说什么?叫我什么?”
“梁二狗!正好你在家排老二,这个新名字多适合你!”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怎么现在这么能说?嗯?刚才不是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吗?是谁?都现在了你也不老实,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