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洋馆里,如果你没被选中幸运观众,根本就看不到我。
在学校附近,如果你没在通惠河边的长椅上咋咋呼呼打那通电话,根本就看不到我。
在这座岛上,如果你没在那个时间去那个市集,如果你没在那个市集上跟我擦肩而过,如果你没在跟我擦肩而过之后说了国语……根本就看不到我。
真巧。
真好。
“嗯,没错,可你不应该次次跟我扯上瓜葛。”
“可是舒倾,你知道每次你落在我身边的时候有多横吗?从你在我家住过,一个劲儿闹冷,缠着我抱着你之后,从宾馆那晚上你搂着我教我之后,我就想了,什么时候能再看见你,我绝对不会撒手了。所以对于你,什么都是应该的。”
哪有那么多的应该不应该,想做什么,想说什么,全凭着心罢了。
真你妈坦诚。
真你妈骚。
“你啊……”舒倾手指从眉心顺着鼻梁往下,划过双唇,划过下巴,落在喉结上。
表情有多专注,差一点就以为心里全是悸动。
梁义滚了喉结:“舒倾,我……”
“别说话。”
手指继续向下,左右游走,时不时便能觉出呼吸粗重一分。
梁小雏儿起先还能跟他对视,后来受不住了,目光开始闪躲,几次三番的想抬手,却又打心底里不敢。
主动和被动,果然区别大的很。
“雏儿,身材不错,上次就想夸你。”看他脸越红,舒倾笑得越肆意,作恶的手段越是妄为,越是不思考后果。看来自己好色的程度,果然比上次更甚了。他一边轻拍一边咂声:“手感也不错,五毛钱卖不卖?”
“……不卖。”
“那四毛钱卖不卖?”舒倾不自觉地勾着裤腰,莫名就特想看他下腹上的肌肉线条,毕竟那条诱人的人鱼线还在底下隐着。“怎么不看我?又害羞了?”
梁义脸上滚烫,没说话。
“咱们现在不是在讨价儿还价儿吗?你害羞个毛,就大大方方说,说个数儿,说不出来就老老实实去洗澡睡觉,往后也老老实实,管好自己。”
“不要钱。”梁义热血往上涌,按住他的手,气息不稳道:“都是你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什么都给你。”
被按住手之后舒倾才反应过来,刚才狗爪子都他妈干了什么?
再往下摸一小截就能摸到小小雏儿了!
现在后悔,想往外撤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果不其然,尝到更多甜头儿的梁义被冲昏了头,不容抗拒地继续引着他往下,舒坦到有想上天的冲动。
从内到外都快炸开了,只能皱着眉的舒声长叹。
想跟他再近些、再近些,想两个人之间毫无缝隙,想贴合、契合。
他握住手上下摩挲,“我是你的,他也是你的。”
“我操!你他妈把老子放开!找几把死是不是?”舒倾受了惊,死也没想到他敢做到这种地步。他衣服都是湿的,棱角分明地来回剐蹭手心。
一个想躲,一个按着不让躲,折腾来折腾去得了便宜的还是梁义。
他哑着嗓子说:“舒倾,我……”
话出了口听着无比可怜,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还得不着安慰,整个儿人憋屈得要命。
“滚!”舒倾一边嚷一边推他,手被按得力气更大了,线条感触地更明显了。
“不。”梁义欲壑难填:“我……”
从古到今有多少个自以为是的玩火自焚,没个十足的信心就别在太岁头上动土,出了岔子捅了篓子,兜都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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