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明白怎么回事了。
《冰》作者把世界地图挂好，手指着对着地图说：“我刚才说，V集团的网文出海，主要的成绩来自赤道以南的地区或者说国家，即东南亚、南亚、非洲以南、大洋洲的澳洲、南美洲等等。因为这些地方，输入比较简单。虽然，九运（2024年）之后，这些地方会发展起来，我建议我们集团未来是向这些地区发展，二十年后，才回到北面发展。”
《冰》作者又说：“说回正题。虽然这些地区，输入比较容易，但是不代表有实际的效果。因为这些地区，除了新加坡、澳洲、新西兰等少数几个富裕的国家之外，其他都是穷国，经济不发达，【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些地区的人们大多不富裕，生活勉强果腹，部分还在饿肚子，部分非洲国家识字率不高，有的还处于战争状态，比起看书，不是，他们甚至不会买书，因为买书，对他们来说，这笔花费不值得，他们还是比较关心怎么维持生计。这一点，我们自己的网文作者也一样，写作赚得钱根本不够温饱，何况是他们，他们哪有心情去为V集团海外版写作？还不如做个实体的企业，为他们提供实际的就业岗位还好，对他们来说，文化的东西，等经济好转再说，而经济又要很长时间才能转好。既然如此，对他们输出我们的网文书籍，和让他们写作，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所以V集团CEO（行政总裁）谈的基本是妄想论，空泛而漠视实际。我们不应该跟随。我们集团不是开始准备提高网文的质量，而选择与V集团不同的道路吗？我们所得的成绩不是比V集团好吗？”
“那你为什么不在会议上这么说？”
“你觉得这些人会受得了吗？他们也是某些学者。”
“那应该怎么办？”
“老办法，让V集团冲锋陷阵、撞得头破血流，全身瘫痪，然后我们踏着他们留下道路，转另一种方式，捞他们成果，让他们CEO（行政总裁）好像周瑜一样【赔礼夫人又折兵】。”
“儒武妙计安天下，赔礼夫人又折兵。”
“对。”《冰》作者接着装起来，说，“我夜观星象，东方代表他的星，昏暗无光，摇摇将坠，我看，他命不久矣。”
刘老板心里冷笑，那是天文现象好不好。她不关心这个，她问自己关心的：“那，另一种方式是怎么样？”
“如此，如此。”《冰》作者说了一大堆。
刘老板表示此计甚好，以后定为战略。
“以后我的《大国文创》这本书会说的了，你记得买。”
“好好好。”
“你下次在会议上，不要说是我提出来的，就说是你自己想到的，不要说九运的事，还要特别说我拉肚子，病了好几天，一点忙都帮不到。”《冰》作者说。
“真有你的。你这个混蛋！”刘老板说，“对了，小薇托我问你，布老虎歌词的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