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周承南家门口停下,赵今川对他说道:“我就不进去了,等今晚的事办妥,我再好好给你接风洗尘。”
“嗯,那大哥您慢走。”周承南点点头后开门下车,然后一直站在门口目送劳斯莱斯驶离后才转身推开院门。
看着熟悉的院子,他感慨良多。
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能回来的一天。
咦,这树干怎么看着像是被磨过?
就在此时,听见开门声的周夫人从里屋走了出来,看见门口的周承南后她虽然早有准备,却依旧吓得一颤。
随即眼泪涌出眼眶,哭哭滴滴的跑过去抱住周承南:“呜呜呜,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老婆,想着许敬贤跟自己说的话:都是她用身体取悦他才给自己换取了做卧底的机会。
没有她,自己就没机会出来。
周承南感动而怜惜的紧紧的将其拥入怀中,哽咽道:“谢谢你,老婆。”
“你不怪我吗……那天我……”周夫人诚惶诚恐的抬起头,紧咬着红唇委屈的说道:“都是许敬贤逼我的,我不是怕自己进监狱,我是怕我们都进去后儿子和女儿没人管,呜呜呜……”
“我知道我知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周承南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脑海中那天老婆发鬓散乱,俏脸潮红的美妙画面却在他记忆里挥之不去。
周承南声音粗重的说道:“我知道我能出来都是你的功劳,许敬贤那个混蛋全都告诉我了,你……受苦了。”
是她老婆多次帮许敬贤释放出来。
许敬贤才把他给释放了出来。
“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周夫人抽泣着说道。
到现在她才彻底把心放下了。
周承南心里感动得不行,但却总控制不住其他乱七八糟的的想法,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和他做舒服吗?”
周夫人娇躯一颤,不知如何回答。
她微微抬头,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瞟了周承南一眼,惊奇的发现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才红着脸羞涩的点点头。
“嗯。”细若蚊声,微不可闻。
但周承南却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有种被绿的悲愤又有种奇特的兴奋,那种感觉难以言明,又让他乐在其中。
他口干舌燥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方便,请许敬贤来家里吃顿饭吧。”
“啊?”周夫人惊诧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老公,明知道许敬贤跟我有一腿,还要请他来家里吃饭?
这不就相当于引狼入室吗!
难道说周承南想趁机报复许敬贤?
周承南面不改色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饶了我一次,请他吃顿饭也是应该的,何况我现在是他手下的卧底,以后怎么样都全靠他了。”
他在严于绿己的路上越走越远。
“那好吧。”周夫人觉得有道理,并没有多想,撩了撩耳畔的发丝答道。
周承南心里隐隐开始期待了起来。
………………
当天下午,许敬贤再次前往仁川。
这回跟他一起去的还有一百多名从首尔抽掉的警察和搜查官,都是便衣分散前往仁川,防止赵今川起疑心。
这次行动没通知当地检察厅,以防有和赵今川勾结的检察官通风报信。
就连警署那边许敬贤都只是让钟署长集合好人手随时准备支援,而没提前让他们参与埋伏,毕竟就算钟署长是听他的命令,但警署其他高层呢?
但凡出一点差错,就会前功尽弃。
为了保密,一线抓捕的人员全是从首尔抽掉的,仁川警署负责在枪响后第一时间提供地面支援和水上封锁。
到仁川后许敬贤租下一家酒店的会议室作为临时指挥部布置抓捕任务。
连回家一趟的功夫都没有。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晚上12点。
黑夜中,许敬贤等人埋伏在仁川港口游艇码头的各个位置上静待猎物。
他本来是不准备参与这次行动的。
正所谓这子弹不长眼睛,君子不立危墙嘛,他一向都是绕着危险走的。
而且就算把指挥权交给宋杰辉,最大的功劳也是他的,相反,如果出现什么差错到时候还能让宋杰辉背锅。
但一想到卖家是日笨人。
他就按耐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早生几十年没能赶上抗日,现在有机会杀杀鬼子过瘾,当然不能错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凌晨0点35分,伴随着阵阵引擎的轰鸣声,一束束车灯将游艇码头照得亮如白昼,十几辆车缓缓开了过来。
其中有两辆箱式货车。
车队在码头上停下,车门打开后五十多人分散在码头上各个位置把守。
赵今川从劳斯莱斯上面下来,嘴里叼着烟盯着风平浪静的海面,抬手看了看时间,淡淡的说道:“给信号。”
劳斯莱斯的车灯对海面闪了两下。
随即漆黑的海面上也闪了两下灯光作为回应,接着两艘游艇破浪而来。
带着咸味的海风拂面,赵今川勾起一抹笑容,嘴里的烟火星时隐时现。
这批货卖出去又能狠狠的赚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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