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反正你嫁人后也能出轨,我们还可以再续前缘。”许敬贤说道。
本来还感动和悲伤交织的姜静恩听见这话顿时破防,羞恼不已:“你……”
“开个玩笑让你放松下心情,就给我一个小时试试,好吗?”许敬贤轻笑一声,语气温柔的打断了她的话。
姜静恩抿了抿嘴:“嗯,好。”
她对此是不抱希望,不过许敬贤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忍心打击他。
等他试过不行,也就该死心了。
挂断电话后,许敬贤立刻给钟成学打去电话:“立刻抽调五十名义警……”
今天他就要让姓姜的老东西认识认识什么叫他代表的是大韩民国政府!
让他知道什么叫权力!
半个小时后,姜父吃完早饭就准备去仁川地检拜访郑检察长,让对方帮忙给许敬贤个教训,让他知道厉害。
“哇呜~哇呜~哇呜~”
就在此时一阵警笛声隐隐传来。
听着越来越近。
姜父和姜母愣住,对视一眼同时往外走去,然后就看见一辆又一辆防爆涂装的警车在自家别墅院门外停下。
车门打开后一个个戴着头盔,身穿黑色防爆服,全副武装的义警跳下车快速列队,五十人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直接将外面的路给堵死了。
“老公,这……这是怎么回事?”姜母一脸茫然的看向身边的丈夫询问道。
姜父也很疑惑:“不知道啊!”
楼上卧室的姜静恩自然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但很可惜她窗户对着的是后院,所以看不见前院发生了什么。
五十名义警列成两排,一辆黑色奔驰缓缓驶来从队伍中间穿过,所有人瞬间抬头挺胸,目不斜视立正敬礼。
车停稳后一个警官上前弯腰开门。
许敬贤气定神闲的下车,面无表情的站在车门边旁理了理领带和西服。
“许敬贤!”姜父下意识脱口而出。
许敬贤扭头冲他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姜静恩警卫被非法囚禁在这栋别墅的某个房间里,立刻将其解救出来,有谁胆敢阻拦,就地抓捕!”
这就是权力。
“是!”五十人齐齐跺脚应道,声音直冲云霄,气势磅礴,如猛虎聚啸。
姜父闻言顿时气血上涌,没想到许敬贤敢如此大胆,肆意妄为,惊怒交加的大吼一声:“放肆!许敬贤你简直无法无天!你让他们进来试试!”
他对聚在前院的保镖喊道:“给我拦住他们!每人工资翻倍!放心,他们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不敢动手!”
姜父就不信许敬贤真敢冒着会被自己疯狂反扑报复的压力让警察攻进自己家里,更不信他真的不害怕自己!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再加上相信姜父的煽动,十几名保镖还真就鼓起勇气挡在了院门前和外面的警察对峙。
“进攻!”许敬贤对姜父的叫嚣轻蔑一笑,平静的吐出两个字作为回应。
“是!”带队的警官立正敬礼后拿出面罩戴上,转身下令:“立刻投掷垂泪弹驱散非法武装人员,一队破门控制现场,二队三队救人,其余人原地待命保护许部长,听从他的指挥。”
“是!”所有人再次齐声应道,参与进攻的队伍纷纷拿出面罩戴上,抽出橡胶棍,横放在手中的防爆盾前面。
许敬贤则是转身坐进了车里,透过车窗点燃一根雪茄看着外面的场景。
十几名警察拉开垂泪弹丢进去,院子里顷刻烟雾缭绕,姜家的十数名保镖被呛得眼泪直流,捂着口鼻乱窜。
“咳咳咳!”“咳咳!不行了!”
“我投降!咳咳咳!我投降!”
“哐!”警察趁机强行破门,随后如狼似虎的挥舞着棍棒冲了进去,对着那十几名乱窜的保镖就是一顿殴打。
从军队转业的义警主打就是一个服从性,而且南韩军队霸陵频发,养成了他们阴毒险恶的性格,下手狠毒。
在镇压普通人这方面他们是行家。
橡胶棍带着呼啸之声打在保镖脸上瞬间鲜血淋漓,血珠飞溅在防毒面罩的透视镜上模糊了视线,见血后反而使得他们更加凶狠,狰狞尤胜恶鬼。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站在家门口的姜父看着这一幕都气傻了,浑身直哆嗦,双眼充血,许敬贤疯了吗!
仁川从没发生过这么恶劣的事!
姜母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抓着姜父的胳膊:“老公,怎么办,怎么办。”
另外两队警察直接无视姜父姜母冲进了别墅,每经过门口和楼梯就留下两人站岗警戒,其余人继续往上冲。
来到姜静恩卧室外,不等两名保镖说话就冲上去将其放倒,打开门对姜静恩敬礼:“姜警卫,我们奉许部长之命前来解救你,请跟我们离开。”
看着门外走廊上全副武装的义警和被摁在地上的保镖,姜静恩脑子里轰然炸开,目光呆滞的怔怔站在原地。
这就是许敬贤采取的办法?
为了救她出门。
居然直接调动警察攻入她家!
虽然她心里觉得太骇人听闻,胆大妄为,但同时又很兴奋和感动,毕竟又有几个男人能为她做出这种事情?
这不仅需要权力,更需要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激动,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带我去见他。”
“请把这个戴上。”领头的小队长拿出一个备用的防毒面罩递给姜静恩。
姜静恩戴上面罩后在数名义警的护送下走出别墅,此时外面已经被完全控制住了,空气中还有些许催泪弹发出的烟雾没有散去,那十几名保镖头破血流的被义警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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