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允在道:“全靠部长提拔。”
“我好像看见过这个名字。”蔡东旭皱起眉头,随即恍然大悟的指着韩允在,“就是破了李明案莉的那个警察,阿西吧,好小子,很不错。”
“不敢居功,都是部长……”
“好了,别谦虚了,这里都是自己人,没外人在,别什么功劳都往我身上推。”许敬贤打断韩允在,指着他说道:“这个小子挺上道的,而且能干事,会干事,敢干事,你们以后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都可以找他。”
韩允在又连忙对三人分别鞠躬。
“行,一会儿留个电话。”宋杰辉点点头,主动跟韩允在碰了个杯。
姜静恩和蔡东旭紧随其后。
韩允在受宠若惊的连饮三杯。
“咚咚咚!”
而就在此时包间的门被敲响了。
许敬贤大声喊道:“进来。”
随即门一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白色大花圈,在上面还贴着字条。
写着祝福语:
祝许敬贤英年早逝,兰摧玉折。
落款是赵泰远。
“阿西吧!是哪个混蛋!”韩允在顿时暴怒,直接从后腰扒出手枪。
“不要开枪!”送花圈的人直接腿一弯跪在了地,哭丧着脸道:“请许部长息怒,我们不敢不送啊,我们只是花圈店的工人而已,许部长!”
他们就是两个打工的,牵扯到这样的事中很无奈,很绝望,很惶恐。
“把枪收起来。”许敬贤倒是显得很平静,上前摸了摸花圈,面带微笑的回头对宋杰辉等人说道:“样式看着还不错,我挺喜欢的,要是哪天我死了,你们就给我订这家店的。”
虽然他是在开玩笑。
但没任何人觉得这个玩笑好笑。
包间里气氛很压抑。
“可惜我现在还用不上。”许敬贤遗憾的摇了摇头,收回手,“麻烦两位给韩锦集团的总裁赵高量先生送去吧,就当是我借花献佛了,哦,上面的字不要撕,原模原样的送去。”
“许部长……”两个送花圈的工人都快要哭了,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来给许敬贤送花圈,他们就已经是用尽了勇气,现在又要给韩锦集团的总裁送,他们实在是迈不开腿呀。
许敬贤蹲下去和颜悦色的看着两人说道:“你们怕他,就不怕我?”
两人闻言,脸色顿时更加惨白。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瞧你们吓得这样。”许敬贤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两叠钞票塞进他们手中,“放心去吧,我都没为难你们,赵总裁的心胸只会比我更广阔,不会怎么样。”
两人战战兢兢的起身,捏着钱对许敬贤千恩万谢,又举着花圈走了。
许敬贤把门关上,转头看着蔡东旭等人说道:“继续喝啊,别为这点小事影响心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小孩子不听话,调皮捣蛋而已。”
虽然话这么说,但喜欢先下手为强的心里他已经对赵泰远动了杀心。
因为赵泰远睚眦必报,不管他送花圈是真想的弄死自己,还只是想吓吓自己,许敬贤都只会把这当真的。
当然,这事儿不急,因为赵泰远现在只敢送花圈就说明他目前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否则早直接动手了。
可以从长计议。
“是,喝,继续喝,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宋杰辉哈哈一笑附和道。
包间里的气氛很快又恢复了,不过却是总笼罩着一层说不清的意味。
同一时间,楼下大厅的赵泰远也看见那两个送花圈的人又举着花圈离开会所,这在他意料之中,毕竟许敬贤现在肯定都快气死了,又怎么可能真把这带有诅咒意味的花圈收下呢?
一想到许敬贤无能狂怒的样子他心里就好受了很多,胃口大开,笑着倒酒,“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
“大家一起敬泰远哥!”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送花圈的人战战兢兢的来到了赵家,然后又被佣人客客气气的连着花圈请到了客厅。
赵高量站着花圈前静静的看着。
两名工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冷汗不停从额头滑落,双腿微微在发颤。
“许部长怎么说?”他问道。
其中一名工人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说道:“他说……还用不上。”
一旁的管家把头压得更低了。
“麻烦帮我把东西扔了,两位辛苦了。”赵高量收回目光说道,又看向管家说道:“去给他们拿点钱。”
“不辛苦,多谢赵会长。”
“多谢赵会长。”
两人松了口气,千恩万谢,收了钱后扛着花圈头也不回的离开赵家。
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一样。
“叫那个逆子回来!”赵高量阴沉着脸寒声说道,显然已怒火滔天。
他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送死人用的花圈,这对他简直是奇耻大辱!
许敬贤说现在还用不上?其言下之意不就是他年龄大了快用上了吗?
就差指着他的鼻子咒他快死了。
可偏偏他还有火无处发,因为这个花圈是他宝贝儿子送给许敬贤的。
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接到家里电话的赵泰远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
“爸,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毕恭毕敬的上前轻声问道。
“啪!”
赵高量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赵泰远直接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他的酒劲消退了不少。
“爸,你……”
“啪!”
赵高量又是一个耳光抽过去。
赵泰远这次甚至是不敢开口了。
“你知不知道许敬贤刚给我送了个花圈?”赵高量面无表情的说道。
赵泰远猛地抬起头,目呲欲裂的咆哮道:“那个混蛋,他怎么敢!”
“因为花圈上写的赠送者是你的名字!”赵高量也拔高声音怒喝道。
赵泰远瞬间又萎靡下去,就像是炸毛的猫泄了气一样,但心中对许敬贤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减少,这个该死的家伙难道就只会告家长这一招吗?
赵高量指着他的胸口,“如果再惹祸的话,就给我滚去国外读书。”
他三个儿女就没让他省心过,一个比一个任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爸。”赵泰远闷声答道。
对普通人来说出国很爽,但对他们这种财阀二代来说当然不想出国。
因为在国内仗着身份背景,他们能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但在国外是别人的地盘,只能是被迫低调下来。
国外对他们来说反而是笼子。
晚上十一点多。
许敬贤几人尽兴散场,他搂着同样醉醺醺的姜静恩上车,在蔡东旭和宋杰辉,韩允在三人的目送中离去。
二十多分钟后,到了许敬贤和利富真及林诗琳经常幽会的那套公寓。
一进门两人就抱在一起乱啃。
一边啃一边转着圈进了卧室,这个过程中两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我先去洗澡。”姜静恩说道。
许敬贤抱着她不松,“一起。”
千万不要误会啊,他只是为了节约用水而已,毕竟许部长身为国家公务人员,本身觉悟一向都是那么高。
洗澡只是单纯的洗澡。
很多人认为在浴室里淋着水那啥会很顺滑,因为有水嘛,但其实这是个误区,因为水会把自身分泌的液体冲洗掉,真这样做的话只会很干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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