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原一剑把他举剑的手臂削掉。
宋原脚一松,滑落在这人的肩膀,双脚合并一拧,这人的颈项断掉了。
另外的十个人见状,搭了两个三层的人塔阵,像两堵墙,夹着宋原。
宋原一跃而起,跃上了第二层的一个人的肩膀,闪电间,利剑刺进了上层那个人的心脏,宋原立即拽着他,挡住了刺向他的九支利剑。
九支剑齐刷刷的刺向了他们同伙的身体。
趁着这九个人拨出剑的空挡,他快速的出剑,刺向另一个人塔,宋原如钢似铁的手,握剑向前闪电刺出,寒光中,凌厉刚猛,无坚不摧的剑峰让人胆震。
站在正中的人中剑,立刻倒地而亡,人塔溃散。
宋原立马出击,飞起铁脚向另一个人塔踢去,脚到之处,这一个人形塔阵也已是溃不成阵。
脚到剑到,很快,地上又多了七八具尸体。
这时,李瑞荣怒叫着冲了过来。
这个魁梧的大汉,武功根底虽不及宋原,但气境已达至三级,比宋原还高了一级,他不会把宋原放在眼内。
宋原绕开冲过来的李瑞荣,冲到河边,一跃,上了木排上,拿起竹竿,划动木排,让木排离岸一丈多。
愚蠢的李瑞荣以为他害怕了,要撑排逃走,立刻起跳,欲跳上宋原的木排。
谁知,宋原只是佯装把木排撑离岸,并没有真正把木排撑走,反而用劲把竹篙一撑,将木排撑回岸边,木排立即向李瑞荣迎去。
宋原左手握着竹篙,右手伸出握着的利剑,李瑞荣这一跳,刚好,胸膛撞向了宋原寒光闪闪的利剑,寒剑刺穿了他的身体,剑尖在他的背后面露出。
中计的李瑞荣一命呜呼。
宋原把剑拨出,朝李瑞荣的尸身踢去,将尸体踢下河,道:
“有正道你不走,偏要一条道走到黑,你这等匪贼,只配死后喂鱼,别弄脏爷的木排!”
他把河面上所有的木排串成一串,用竹篙将木排撑离木场,朝下游漂去,去到纤夫们等待的地方,接了他们上排。
恒喜山庄内。
陆三娘坐在房间内,磨好墨,将庄内的事务记录好,安排好下人们做事,算了一下,这个时辰,宋原应该回到山庄了,她吩咐侍女把洗澡的热水烧好。
早上,她本来想与他一同前去寻回木材,但宋原不让她去,他说,庄里,需要人守护。
老太爷展棠刚刚坐船从岭城回来,舟车劳顿,需要休息几天,守护山庄的重任便落在三娘头上了。
三娘三岁那一年,连续下了一旬的大暴雨,河水猛涨,凶涌而至的洪水,淹没了所有的乡村,三娘的父亲把她托举起,将她往一棵大树上推。
她抓着大树的枝丫,爬上了树顶,向下一望,她的父亲,被湍急的洪水卷走,河面上,只看见她父亲的发顶在滔滔的洪水中,时沉时浮。
这一幕,在她这一生人中,时常出现,让她的心,时常隐隐作痛。
洪水过去之后,开始出现瘟疫,逃过水灾的人,很多都没能逃得过这场瘟疫,她饿到奄奄一息,身上还染了瘟疫,被她后来的师母,展棠的夫人文传颂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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