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昕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她全看到了。
他便是怒,也是最帅气的,那种从容不迫的气度,冷峻的面孔,统统她都喜欢。
她想拥有他!此刻,她恨不得跑出去,跟他说,她要嫁给他!不!她要他做赘婿!
她要他入赘吴家!
吴生胜抬眼看了看展昕,他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一看便知张平的“并无不敬之心”是多么的虚伪。
若不是为了女儿,他现在就唤侍卫,把这个展昕投进大狱,想到女儿,他收起盛怒的表情,和颜悅色道:
“知府办案向来讲究证据,本来,这个案件,不属知府衙门管,但岭南之地缺少管治的机构,本官只是个兵卒杂役,任何事都需亲自去过问。
“这次,有人举报,罗建中通番,衙役从他家的船上搜出一张詹州至岭城的海防图,这张图的真伪,正在查证,本官知道的,只有这些,若不是看在展盛兄的面子上,这些机密之事,本官怎能随便透露出去。”
展昕跟本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海防图?插桩嫁祸他人的手段而尔!
欲要他人明天死,不会留人到三更!这个吴知府,是个魔!
展昕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
“人在做,天在看!昧着良心去做腌臜之事,天理难容!”说完,转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
张平见状,立刻站起,向吴生胜躬身行了个礼,道:
“大人,小人叨扰了。”说完,急急向外走,走出了大厅的门外,院里却看不见展昕。
张平赶紧向着院门的方向走,出了院门,侍卫马上将院门关上了。
张平以为展昕在马车上,一看,没有,想回去看看,侍卫将大门锁上了,张平敲门,却没人应门。
几息间,一个大活人怎会不见了?
张平想起,今天在衙门,吴生胜少有的笑着和他聊天:
“先把手头上的事放一放,陪本官聊聊天。”
说完,亲自执壶,破例地将他这个低微史吏的茶缸倒满了水。
知府大人的这个皇恩浩荡式的举动,令张平十分感激,赶紧躬身道:
“张平怎能让大人倒茶,能和大人聊天,张平叨光了!”
“你我同在一屋做事,不用太过多礼。本官刚才想起,你是展子健、罗建中的同窗书友,对么?”
吴生胜用平和的语调,咪着眼,微笑着道。
张平猜不出主子的意思,他知道,罗建中今天被抓进了大狱,自己正想着如何避嫌,便急急说道:
“大人,我虽然和他们是书友,但鲜有来往。”
“既是友人,有同窗之谊,怎能如此无情无义?罗建中的父亲是本官的友人,友人的孩儿下了大狱,本官也急,你晚上约上展子健,来我家中,我们参详一下此事。”
吴知府说完,站起身,走回他的官案前,重新坐回到他的位置上。
张平望着吴生胜,愣住了,他实在猜不透,这个喜怒无常的吴知府是何意。
到了晚上,他不敢怠慢,约上展昕,便往吴知府的家来了,现在,展昕不见了,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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