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想跳下来的人,看见了一只凶猛的豹子,正咬着自己的同僚,吓得不敢往下跳。
豹子蹿房越脊,冲向院外,朝人多的地方张开大口,那群衙役看见一只豹子向他们冲过来,哭爹喊娘的四处逃蹿。
前院,展珩和法哲正在和撞开了大门,冲了进来的人打斗。
展珩手执青铜剑,法哲舞动钢枪。
一个衙役被法哲刺穿了胸膛,另一个见状,向法哲扑来。
法哲双手撑着钢枪,凌空跃起,双脚一扫,把这个狗贼横扫于地。
她立刻站在地上,举起铁枪,朝他的喉咙捅了一枪,一股鲜血喷射而出。
一个身体趴在围墙上的人,手里拿着一支火铳,对着法哲开了一枪。
展珩手疾眼快,推开了法哲,从腰间掏出了一支火铳,对着围墻上的人开了一枪。
霰弹飞射出去的那一刻,墙上的人闷哼了一声,一头载了下来。
展盛和展昕各自拿着刀,父子二人背对着背,正在和三个衙役对峙。
两人轻轻转动身体,展盛转到一个小个子前面时,突然出手,一刀砍向对方。
展盛闪电般的出刀,刀影似砍向左边的小个子,实则砍向了右边的大个子。
极快的一刀,砍下了这个大个子的头颅。
这便是飘忽不定的双影刀,展家的家传双影刀法和双影剑法。
另外两个人见状,拨腿便跑。
展珩一直以为,父亲已忘记了武艺,想不到,父亲竟然宝刀未老。
他更想不到,大郎这个翩翩公子,箭射得如此好,一点也不弱于人。
一个趴在围墙的人,手持两把大刀,正欲飞刀掷向展昕。
法哲一看,举起火铳,连开两枪,这人脑袋开花,滚落在地上。
这时,已关上了的院门又被撞开,一大队赶来的衙役冲了进来。
展珩将展盛和展昕推进堂厅,和法哲一人一边,守在大门口。
门边,有几支装满散弹的火铳。
展珩拿着火铳,对着这班衙役,高声道:
“你们也是家有老小之人,若迷途知返,退出展家,我便放你们一马,若你们执迷不悟,我让你们有来无回,可别怪我的枪无眼。”
那班人看见火铳,都缩一角,不敢冲上前。
一只豹子突然从围墻上跃下,冲向人群,几十个人看见一只豹子飞奔而至,全部人向门外涌去,夺门而逃。
跑慢一点的,已被咬到鲜血淋漓。
有几个人举起了刀,砍向糖果,展珩举枪,一枪射倒一个。
近距离的射击,威力极大,那枝大口径的枪,开一枪,几粒霰弹同时射出。
被打中的衙役,胸膛的血浸出,倒地身亡。
展昕也拿起一把火锍,学着二人的样子,站在二人中间,拿枪指着院门。
“大郎,若要开枪,瞄准敌人扣动板机即可,全部的保险套我已卸下。”
展珩眼望院门,道。
“二弟,我现在后悔当初不愿学武。”展昕单臂举枪瞄着,这班衙狗,已全部被糖果吓到,逃出了大门。
“没事,以后,学懂开枪开炮便可。”
展珩道。
糖果守着门,谁进来,咬谁。
它在院门口转悠,展珩怕有火铳伤到它,叫护卫去把院门关上。
应氏在房间,坐卧不安,她一直担心着家人和法哲的安危。
这个吴知府,实在太可恨了,三番四次的害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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